“此果物乃我王親自挑選,豈有爾等如此輕慢!
“啟皇陛下,士可殺不可辱,若此事傳回我國,百姓生亂,便是我王不可控的了!”
藩國使臣就是想無端挑起戰亂,隨便尋個借口起兵。如今還佯裝受辱。
宣仁帝頓感不妙。
“使臣,稍安勿躁。”
昭華則被嚇到似的,手直發抖。
“使臣所言真是毫無道理。本公主哪裡覺得難吃了!分明是你無中生有,存心誣賴!即便……即便本公主方才真認為那果物難吃,那也指的是書上所述的果物,並非你這藩國進貢之物。”
“有何分彆?不都是同一種嗎!”使臣咄咄逼人。
“當然有了!先前使臣不是還說,不同地方栽種的同一種果物,味道也是不同的嗎?
“怎麼反倒來挑本公主的刺兒?”
藩國使臣沒料到,射出去的矛,會被彆人丟回來。
他暗自咬牙切齒。
“啟皇陛下……”
“父皇!”昭華也跟著喊,聲音更大。
宣仁帝出聲調停。
“好了,好了。使臣,你莫要放在心上,昌平確實無意抨擊你藩國進貢之物。
“昌平,你也有錯。怎可對使臣如此無禮!”
宣仁帝為安撫使臣,還是罰了昭華半年的月俸。
彆人都笑話她隻會惹是生非。
但宣仁帝心中有明鏡,深知她這次是有功,而非有過。
藩國使臣隻好吃下啞巴虧。
宴會結束。
藩國使臣有意起戰,宣仁帝無法再掉以輕心。
暫時送走使臣後,他便急召魏相入宮。
魏玠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,斷言。
“君隻見一鼠遊蕩,殊不知暗中早已鼠災成患。
“小小藩國既有膽量挑事,說明他們早已做好備戰。
“今日之禍雖解,但根源尚在。
“臣認為,為今之計,應當穩住使臣,效益利弊,使其主動休戰。”
宣仁帝猶豫,“這……可能嗎?他們決心引戰,怎麼會放棄?”
魏玠運籌帷幄,推測。
“敢舉一國之力挑釁,背後必有統籌者。隻要斷其靠山,便能致勝,”
有他在,宣仁帝這顆心就安定了。
“好!聽憑相國處置!”
魏玠出禦書房後,沉思良久。
能擋住藩國使臣的刁難,不容易。
那果酒裡顯然被摻了東西。
昭華不通醫術,怎知要摻什麼?
正想著,就見她朝這邊而來。
昭華也瞧見他了,但第一反應是掉頭就走。
魏玠: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