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院子的屍體!
負責保護他們的本國侍衛,一個不剩。
死因均是一劍封喉。
幾個膽小的使臣抱團安撫。
“這這這……這都是誰乾的!”
此事很快被告到宣仁帝那兒。
大殿上,藩國使臣義憤填膺。
“啟皇陛下,今日殺侍衛,明日殺的可就是我等了!”
“啟皇,皇家驛館,守衛何至於如此稀鬆,竟能讓刺客入內,殺人於無形?難道不是刻意縱容,甚至是裡應外合,蓄意謀害我們嗎!”
“啟皇,還請給我們一個交代!”
使臣這樣相逼,天啟眾臣也大為惱火
“查案歸查案,怎輪得到我皇給你們交代?”
雙方爭執不休,宣仁帝隻得先安定使臣,聲稱一定捉拿凶手。
散朝後,宣仁帝留下魏玠。
“魏相,此事該如何是好?他們那些使臣,真是咄咄逼人,根本沒將朕放在眼裡。
“他們是巴不得鬨起來,好發兵討伐我天啟!”
魏玠淡然道。
“皇上寬心,死的是侍衛,並非使臣。即便藩國想發兵,也是理由不足。”
宣仁帝直搖頭。
他臉上滿是愁容,還有些後怕。
“魏相,你沒聽見那使臣說的嗎?他,他居然以死相逼!這使臣真要死了,事兒就大了。”
魏玠仍然鎮定,不為所懼。
“皇上,臣有建議。”
“魏相,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有話就說吧!”
魏玠麵如冠玉,聲如潤雨。
危機當前,他依舊不疾不徐。
“首先,按照使臣所要求的,全力調查此案,捉拿凶手。
“與此同時,為防使臣性命受威脅,皇上仁厚,派出精兵把守,近身保衛。”
宣仁帝大受啟發,但也帶著股不確信,問。
“魏相的意思是,表麵保護,實為監禁?”
魏玠雲淡風輕地點了下頭。
“吾皇英明。”
得他讚譽,宣仁帝誌得意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