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眼人都能分辨出,你與棲梧站在一塊兒,哪個更適合娶進門。
“說到底,玠兒血氣方剛,正是需要女人的年紀,他隻是將你當做那……”
粗鄙的話,魏老夫人實在說不出口。
可她的眼神已經表達出來。
昭華笑了。
“您是想說,他把我當做青樓女子嗎?”
正說著話,魏玠進來了。
婆子沒能攔住他,跟在他後邊,直朝老夫人使眼色。
魏玠像是察覺不出裡麵的氣氛有多僵,恭敬地問。
“祖母,即將開席,為何待在內室不出?”
魏老夫人站起身,走到魏玠跟前。
隨後當著昭華的麵,告誡他。
“她就不該來!讓她走!棲梧今日來了,那孩子自小就聰明伶俐,你想被她看出點什麼嗎?”
魏玠眸色一沉。
“是。”
魏老夫人走後,婆子也跟著走了。
後者心細,帶上了門。
內室就剩下昭華和魏玠兩人。
魏玠隻說了一句。
“祖母說的不錯,今日你不該來。”
他轉身就要走,卻聽到女子輕聲道。
“把解藥給我,我就走。”
魏玠眼中泅著冰碴子似的,滲出些許寒意。
嘴角輕扯,似自嘲。
原來,是為了解藥。
他就說,她怎會在意他的生辰。
魏玠迅速調整好情緒,麵上又是那副寧潤平和的模樣。
“吃完席,去墨韻軒等著。”
……
男女分席而坐。
昭華和寧棲梧這些女子在一處。
看昭華吃的不多,寧棲梧關心地問。
“這些菜不合公主的胃口嗎?”
或許是昭華多心,寧棲梧這話倒有幾分女主人的架勢。
她微微一笑。
“不是,我怕長肉。少吃些。”
寧棲梧身上具有世家教養出的高貴溫婉,一顰一笑都很端莊。
更彆說用膳的儀態了。
忽然,她身上掉下來一個香囊。
丫鬟將她撿起時,昭華不經意的一瞥,隨即驀地一滯。
那個香囊,竟然和魏玠身上那個一模一樣。
同樣的繡花,同樣都有一個“寧”字。
魏玠說是他母親所贈。
那寧棲梧的這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