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們挨了打,要求昭華嚴懲魏玠,一聲更比一聲高。
魏玠一句話不吭,看起來雲淡風輕。
昭華冷嗬道。
“究竟是誰滿口謊言,真當本公主不知道?
“彆說本公主與他清清白白,即便真有個首尾,本公主的人,豈能容你們欺辱!”
人言可畏,她早已領教過。
魏玠會動手,定是他們說得過分了。
她不僅沒有懲罰魏玠,還懲治了那些侍衛的俸祿,以儆效尤。
侍衛們心裡頭不服,敢怒不敢言。
昭華以此事為借口,對魏玠說。
“既然他們都容不下你,你以後就一人住一間屋子。”
她不加收斂,反而更加明目張膽地偏袒魏玠。
褚思鴻聽說後,次日特意來勸她。
“公主,那人的底細尚且不明,你這樣做,怕是會讓那些侍衛寒了心。
“昨晚的事,我已經問清了。
“雙方都有錯處,但動手總歸是不妥。
“他那樣的功力,絕非尋常百姓。
“何況,你與他確實過於親近了。
“隨行的官員們私下裡已有微詞,甚至有人借此彈劾……”
昭華聽著這些話,“噗嗤”一笑。
“舅舅,彆人怎麼看,我早就不在意了。
“此事我自有分寸,您且放心吧。”
褚思鴻欲言又止。
他甚至覺得,公主受魏玠大婚刺激,尋求慰藉,一時被那小子迷住了。
可瞧那小子的長相,也不俊俏啊。
褚思鴻猶豫再三,隻好說了句。
“公主,小心為上。”
褚思鴻走後,昭華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棋盤上的子兒,唇角揚起一抹明顯的弧度。
旋即,魏玠輕車熟路地從內室出來,又徑自坐在她對麵,與她對弈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