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她在病房裡看遍了,發現那櫃子上的螺絲釘是鬆動的。
她從櫃子裡麵取下了顆螺絲釘沒人會發現,危機時刻對準壞人的要害紮說不定能自保。
聽到外麵保安的催促聲,她不敢再磨蹭,隻好從池子裡出來,換了身乾的病號服。
她洗乾淨出來時,兩個保安都看呆了。
這臉蛋、這身材,讓他們心裡隻癢癢,但他們不敢耽擱,先把林冬冬帶到了院長的辦公室。
林冬冬一走進去,發現這裡根本就不像正經的辦公室,而是像酒店的房間。
在最顯眼的地方擺著張大床,這裡的院長坐在旁邊的桌子前,穿這件白大褂,裝模做樣的手裡拿著筆和個文件夾。
他笑容滿麵地對林冬冬說:“坐下。你就是林冬冬?”
林冬冬掃了眼整個辦公室,牆上掛著各種皮鞭和鎖具,讓人毛骨悚然。
她依言坐下,回答說:“是。”
院長看向文件夾,又說:“你有精神分列、狂躁症?送你來的家人說你有很強的攻擊性,是嗎?”
“他胡說。”林冬冬斷然否認道,“我沒病,也沒瘋。”
院長看著她一笑,對送她來的保安說:“讓她躺到床上去,我要給她做個全身檢查。”
“你們不是說我有精神病嗎,為什麼要做全身檢查?”林冬冬反問。
可沒人回答她,兩個保安帶著不懷好意的笑,欲動手讓她躺到床上去。
“彆碰我!”林冬冬像被毒蜂蜇到似的,從座位上彈了起來,“我自己躺上去,不用你們幫忙。”
“不錯,挺識趣的。”院長笑著對兩個保安揮了揮手,讓他們出去。
林冬冬躺到床上,裝作很緊張的雙手緊緊握拳,其中一隻手裡捏著個螺絲釘。
院長放下了手裡的筆和文件夾,來到床邊,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,笑眯眯地說:“彆怕,我來一點點幫你檢查。”
林冬冬盯著他,心裡咒罵了這衣冠秦壽一萬遍,隻等一擊即中的時機。
這惡心的院長解開了她衣服的兩顆扣子,手摸到她的肩上,像摸一件瓷器似的,感歎說:“太美,太完美了,讓我怎麼舍得用那些檢查工具?”
就在他越靠越近,他的手從她肩上往下滑時,林冬冬出其不意抬手將螺絲釘狠狠紮入他的脖子。
這院長痛得大叫一聲,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螺絲釘,直接給了她一巴掌,麵目猙獰地怒道:“找死!”
她用得螺絲釘還是太頓了,沒有紮穿他的脖子,隻擦破了他的一點皮。
林冬冬挨了一巴掌後,顧不得臉上的疼,拚命掙紮,對著這惡心的男人手打腳踹,甚至用嘴去撕咬。
死也要與這種人渣同歸於儘!
……
慕靖城來到黃州後,在這裡所有的精神病院瘋狂地找了三天,都沒找林冬冬的下落。
直到昨晚,他才得到消息,在黃州城的郊區有個叫賢思安的精神治療中心。
那裡專門收治女性精神病人,與世隔絕又相當封閉,實際上是個收黑心錢,整治人的地方。
有些有錢人不想和老婆離婚,被分走財產,就說自己老婆瘋了,把人送進去關著。
還有人因為各種不可告人的原因,把不惜花大價錢,把沒法除掉的人送到裡麵,整瘋整死都無所謂。
慕靖城憑直覺猜測林冬冬八成被陸兮峰關到了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