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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警局,警察將她們分開問話。
林冬冬實事求是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,負責的警察坐了記錄,讓她同何薇在公共休息區等候。
而田舒雅在另一邊,完全不好好回答警察的詢問,說話牛頭不對馬嘴。
警察問她,“是誰先動手的,當時她們打傷你哪裡了?”
“當然是那個惡毒的死丫頭先動手的。”田舒雅恨意滿滿地說,“她一看到我,就讓另外個女的打我的頭!”
“先前你說她們打傷了你的腰,這會怎麼又打了頭?”警察問。
“對,頭和腰都被她們打傷了。”田舒雅一隻手扶頭,另一隻手揉腰,還裝作很痛地哎呦了兩聲。
“有這麼嚴重?”警察疑惑地問。
“當然很嚴重。”田舒雅裝作頭疼欲裂的樣子,“我……我恐怕都被林冬冬打成了腦震蕩。這可怎麼辦啊!我要傷了腦子,她是不是犯了大罪,可以坐牢的吧?”
警察看向她,淡淡地說:“既然是這樣,待會就安排你驗傷。”
“驗傷?”田舒雅心裡發虛,搖頭說,“我不驗傷,我怕疼。”
警察說:“驗傷又不疼,順便讓驗傷的醫生給你受傷的地方上藥。”
“你們警察也在欺負我個老太婆,我要投訴你們,我要聯係家人!”田舒雅不好好坐在椅子上,又滑到地上大哭大鬨。
警察無奈地向她解釋說:“沒有驗傷證明,又怎麼能認定她們打了你?你要告她們,也得看驗傷證明。”
田舒雅一時傻眼了,臉上掛著淚,心裡發虛說:“我不管,我不管!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!”
詢問她的警察見多這種無理取鬨的人,合上記錄冊,目光如炬地說:“我們這裡都有監控,有沒有欺負你一目了然。也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。你要投訴隨你投訴,不過胡亂誣陷、浪費警力這些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。”
田舒雅瞬間止住了眼淚,沒法那麼理直氣壯了,又裝上了說:“哎呀,我剛才說什麼了,我記性不好。我要聯係家人,讓我的家人來!”
“聯係家人可以,但你好好站起來坐著,不要再胡鬨。”警察告誡道。
“你們不去審問那個惡毒的女人,揪著我乾什麼?”田舒雅一時裝可憐,一時趾高氣昂,“叫你的領導來,有你這樣辦事的嗎?”
詢問的警察暗歎一聲,隻覺跟這女人沒法正常說話,對旁邊的同事說:“按程序來,找人給她驗傷,再讓她聯係家人。”
說完離開了詢問室,讓田舒雅一個人在這裡冷靜。
……
林冬冬坐在休息區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,也不知道田舒雅有沒有好好配合,糾紛什麼時候才有定論?
一旁的何薇也在看手機,在來警局的路上,她已向慕靖城彙報了發生的一切。
這時她們感覺有人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。
林冬冬抬頭看到來人是陸兮峻,又垂下眼皮,懶得搭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