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馬上開門,而是從貓眼裡望向門外,不由嚇得往後一退。
不是慕靖城!
門外的人一身黑衣,戴著鴨舌帽,帽簷壓得很低。
她沒看清那人的臉,嚇得馬上用房間裡的座機聯係前台。
“為什麼陌生人有我的房卡?”
酒店前台服務員驚訝地說:“女士,這不可能。你的房間隻有一張房卡。”
“那人正在我房門外,企圖刷房卡進我的房間!”
服務員隨機應變道:“可能是喝醉的客人找錯房間了,我們馬上派保安上去。”
“讓保安快點來!”林冬冬怒道。
“好的,好的。”
林冬冬掛上電話,再次來到房門處,貼著房門聽外麵似乎沒有了動靜。
她又朝貓眼外望去,嚇得她深吸一口氣,那個黑衣人雖沒再試圖破門,卻還在外麵。
這次她看清楚了那人戴得帽子,是藍色牛仔鴨舌帽,還是看不到那人的臉。
有兩個酒店保安從電梯裡出來,那黑衣很快走向了走廊的另一頭。
林冬冬覺得這人不像是喝醉了,應該就是衝著她來的。
這時門外想起了酒店保安的敲門聲,“女士,你在裡麵嗎,有沒有事?”
林冬冬現在誰也不敢信,還是沒開門,隔著門說:“我沒事。有我房卡的人穿黑衣服,戴藍色牛仔帽,剛朝走廊左邊去了。你們趕緊追上他,弄清他到底是什麼人。”
“我們這就去追。”兩個保安也朝左邊追了過去。
林冬冬隻覺住在這酒店裡不太安全,可不住在這裡,去彆的地方住,對於每天的拍攝太不方便。
她重新躺回床上,心中還是很不安。
……
此時陸家彆墅的書房,
陸兮峻接到了他收買的娛記的電話。
那娛記在手機那頭抱怨道:“四少,你說得驚天娛樂新聞呢?我們的人一到酒店大堂就被攔住了,影視城的酒店裡什麼也沒發生。”
“哦哦,你們在酒店外再稍等會,等我的電話。”陸兮峻算著時間,想著他雇的人應該得手了。
他買通了酒店工作人員,複製了林冬冬的房卡,雇了人趁林冬冬睡下後進入房間,強行和林冬冬發生關係,再讓娛記衝進房間拍下林冬冬不堪的照片。
讓娛記們抓拍個現行,這樣林冬冬再也無法洗白自己。
可為什麼酒店的人會在大堂攔住那些娛記,他雇得人還沒得手嗎?
他正要打電話詢問,對方已打了過來。
“老板,那女人將房門反鎖了,有房卡也打不開。”黑衣人說,“她還叫了酒店保安,看來今晚辦不了。”
陸兮峻沒想到花高價從國外請回來的職業殺手,都辦不好這事,氣得想罵人。
對方聲音陰冷地又說:“一筆歸一筆,這事沒辦成前,我不會再收你的錢。我有我做事的習慣,既然接了你的單,一定會殺了那女人再走。”
“好。”陸兮峻克製情緒說,“記住按照你們這行的規矩,出了事自己扛,不能說出買主。”
“知道。”黑衣人一句廢話都沒有,掛斷了。
陸兮峻收起手機,隻覺一陣寒意。
這種人就跟殺人機器一樣,古怪陰森又沒什麼情感,連他與之打起交道來都發寒。
他請了這樣的人,不怕對付不了個林冬冬,自己隻用等著好消息。
“四哥,你剛在和誰打電話,怎麼不高興啊?”陸兮悅來到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