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玉，“我知道的，我一定好好辦。”她一條腿都下去了，又收回來，“林總，我想問你個事情，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是？”
“如果你不半夜來找那套衣服，或許我還不能肯定。”
“……那是個陷阱！消息是你故意放出來了？”
“要鎖定你跟你男朋友也是時間的問題，也不用太驚訝，那麼做隻是更加確定，免得冤枉了你。““。
“你表現出對我的信任，故意跟江總吵架，就是為了團建的時候你自己落單，給我機會下手。”
“你也沒讓我失望，果然下手。”
“你不僅會遊泳，你還能在水裡憋氣，而且你根本就沒醉。”
“是啊，要不然我不就真死了嘛。“
“……你還裝鬼嚇我！你好可怕！”
林素語聽了無語，頭一次被殺人犯說可怕，“我說都要殺我了，我嚇你怎麼了？相比起來，還是你更可怕。”
孫玉沒有再說什麼。
她生氣般的沉默了一會，說道，“等餓替你殺了那個人呢，你不會不給錢，還把我交給警察吧。”
林素語哈哈大笑，“交給警察，你不就把我供出來了，我有這麼傻？”
孫玉反應過來，瞬間開心了，“是啊，我幫你殺了人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，的，我被抓，你也被抓。”
“我以為你早就理清頭緒了，沒想到你還糾結，我都不糾結了。”
“林總，我一定會替你殺了她。“
“這個她是女的她嗎？”孫玉眼神定住，閃爍了一下，迅速轉頭，沒回答她的問題，下車走了。
她很擔心林素語探到底後，就會拋棄她甚至收拾她，所以沒有拿到錢時，她絕對不能透露。
林素語在眼睛定住的時候，知道她猜對了。
孫玉極有可能在交流中感覺出是個女人，這並不表示她就知道那女人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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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孫玉接到了雇主電話。
“這次又沒成功？”
“差一點就成功了，我趁著她喝醉把她推到了湖裡，我以為必須無疑的，誰想到中途有人來了，就差幾分鐘？”
“她沒有懷疑你？”
“沒有，公司搞團建，大家都去了，她以為是自己喝醉掉進去的。”
“她是真的沒有起疑？”對麵厚重的一聽就是變了聲音的假聲再次提出質疑。
孫玉有些緊張，為了讓對方信任，她沒有立刻說沒有，“以林總的脾氣，她要是懷疑我，不可能什麼也沒問，她脾氣爆不說，而且睚眥必報，怎麼可能懷疑到我頭上，還讓我有安生日子呢。”
“嗬，她確實是個睚眥必報的人，如此說來，她確實還沒懷疑到你的頭上。你有新的計劃了嗎？“
“有是有，但是我需要有人協助，我男朋友他不乾了，他說怕坐牢，您那邊……”
“你要怎麼個協助法？”
“這在電梯裡說不清，我今天休息，要不咱們見麵聊？”
“你想跟我見麵？”對方的語氣忽而變的懷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