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瀾尊看著地上被打的沒有一寸好肉的暢暢,眸子不由收緊。
他轉而看向林素語,麵色肅寒的可怕。
“……”
林素語站在那。
腦子裡上恍惚吹來一陣涼風,讓她瞬間清明,憤怒的火舌也一點點的冷卻,最後冷卻成冰。
她沒有去看趙瀾尊。
她不太敢相信的看著褚星若,“你設計我?為了跟我較量,你現在甚至連你兒子都不放過?你可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,你這女人太可怕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褚星若在那瞪直了眼,似乎已經氣到要吐血,她咬著嘴唇,把嘴唇咬的都是血,邊上人看的都不忍心了。
她看向趙瀾尊,喊的聲嘶力竭,“你信是我把暢暢弄成這樣嗎?他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啊,我當年是懷著怎樣絕望的心情生下的暢暢你是知道的啊!暢暢是我的全部,我怎麼可能傷害我的兒子!”
這番話,說的在場的的都為之動容。
是啊,誰會傷害自己的孩子。
誰會做自損100,傷敵……也許一根汗毛都傷不到,誰會做這種蠢事。
“瀾尊,先顧孩子吧。”
墨蕪歌走到趙瀾尊旁邊,在他身邊溫柔的輕聲說道。
趙瀾尊上前,把孩子從地上抱了起來,然後看也沒有看林素語,抱著快步出去了。
他跟褚星若帶孩子去了醫院。
墨蕪歌留下善後,她交代幾個公司的員工,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,若是在外頭聽到一點今晚這件事的風言風語,參加聚餐的員工全部開除。
這個威壓,不可謂不大。
員工們紛紛表示,絕對不會說出去。
“嘶——”
林素語單手撐腰,感覺肚子有點溫溫沉沉的痛。
江可音扶住她,跟言淩畫一起送她回家。
一路上。
林素語一言不發。
她鬱氣功心,血液裡像是有團火又像是冰的再仿佛燃燒跟冰鎮。
她知道,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就過了。
“素語,你……真的沒動那小崽子?”江可音小心的問。
“連你也不相信我嗎?”
林素語眼珠往她那邊轉了轉,人有點提不起精神。
江可音忙說,“我當然相信你!可是,那個廳一個小時內,隻有你跟那孩子進去過……對你很不利。”
“這就是個陷阱!”
林素語又怒了。
她真恨自己亂發善心,就應該讓那小家夥自生自滅去,不跟過去,不去找,就什麼事都沒有。
言淩畫看了看後視鏡,“褚星若真的這麼喪心病狂會對自己孩子下手?”
林素語:“……不是她下的手,就隻能是我下的手是嗎?大家都覺得虎毒不食子是嗎?”
“你彆激動,我是說,也許還有第三種可能。”
“什麼第三種可能?”
“好比,有人想要挑起你跟褚星若的戰爭,然後打了暢暢。”
“……墨蕪歌?”
倒不是沒有這種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