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瀾尊扣住她的後脖，把她臉按到自己眼跟前，聲音發啞，“你離我這麼近，我覺得很好。”
林素語喉嚨堵住。
她向來伶牙俐齒，偏偏他這麼說，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心裡酸酸的，又被他灼燙的冒著熱流。
許久 ，才憋出一絲聲音，“我不想再跟你——”
嘴唇被堵住。
他知道她要說什麼，他不想聽。
林素語手臂推了他幾下，到底還是被他親的意亂情迷，不知今夕是何日，自己又在乾嘛。
飯是吃不成了。
越吃越餓。
兩人從公寓離開的時候，林素語穿著從頭包到腳的長衣長褲，脖子已經不能看了。
趙瀾尊倒是西裝革履。
站在電梯裡，那清冷矜貴的神態，看不出一點在床上時的凶狠邪惡，正經不得了。
妥妥的兩麵派。
林素語反正領教的多了，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。
她隻是偶爾會想，對彆的女人是不是也這樣，以前也好，現在也好，每每想到這個就……等同於自虐。
“我沒開車？”
趙瀾尊發覺她按了一樓，沒到地下車庫。
林素語沒好氣，懶懶淡淡的應，“嗯，生怕被家人裡看到，偷偷摸摸來的，車都沒敢開。”
趙瀾尊蹙眉：“……你當我們在偷情？”
林素語：“本來就是啊，離婚了半夜還見麵，不是偷情是什麼？禽獸了一天一夜，這會裝正經？難道你昨晚是喊我過來陪你念經的嗎？”
趙瀾尊：“……”
電梯門開了，他拉住她的手腕沒讓走，直接把門關上，去地下車庫，“我送你。”
林素語掙紮，“不要！被看到了怎麼辦！”
趙瀾尊被氣笑，“看到了就看到了，你是我老婆，誰敢說什麼。”
“……到底要說幾次，我已經不是你老婆了！離婚了離婚了離婚了！”
跟這個男人怎麼就說不清？
趙瀾尊把她塞進車裡，自己坐進副駕駛，“什麼離婚不離婚的，一張紙左右不了我的思想。”
意思翻譯過來：他的思想裡，她是他老婆，那就是他老婆。
林素語翻了個白眼。
她撐著腦袋：頭好沉重。
生怕他把她送回林家，半路上她忙說要去商場買東西，讓他送到某個商場門口。
趙瀾尊倒也沒有說什麼。
車子到了商場門口，他還未說什麼，她就連再見都沒說，就趕緊下去了。
看著她頭也不回的樣子，他深切的感受到什麼叫無情。
他沒有把車開走，把車停在一處，看看她什麼時候出來。
果然，她進去不到五分鐘就出來了，招了輛車，坐車到了一處藥店前。
林素語去藥店買了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