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愛不愛我？”
“……”
手一抖，刀子一歪，他下巴頓時拉了一條小口子。
林素語手忙腳亂的拿毛巾堵住，“你神經病啊，乾嘛忽然問這麼驚悚的問題！”
趙瀾尊蹙眉，“你覺得這個問題很驚悚？”
林素語：“非常，相當，你說你故意嚇我乾嘛，考量我的定力嗎？”
趙瀾尊噎了噎：“我就是忽然想問。”
林素語不理他。
給他清理了下巴的傷口，貼了創可貼，把他從衛生間拖回了床上，“趙總，你就給我乖乖的，安生的養傷，彆一出出的給我增加照顧你的難度！說真的，你還沒你兒子乖！”
趙瀾尊手壓在額頭上，沉默不語。
某人“求愛”被拒，鬱悶非常。
某人“曲線表白”被忽視，一點麵子也沒有。
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。
林素語瞅著他，看他心情非常不好的樣子，想了想，把手伸進被子裡，俯身靠在他耳邊小聲的說，“彆這樣，開心點嘛，大不了，給你當五指姑娘嘍。”
趙瀾尊麵無表情，靜靜的望了她一眼。
眼神交彙。
她露出了一個相當老司機式的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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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晨五點。
林素語醒來後揉了揉酸痛的手腕，頂著黑眼圈爬起來。
是的，她失眠了。
她表麵上好像忽略了趙瀾尊問題，可實際上，怎！麼！可！能！忽！略！的！了！
他要說我愛你也就罷了。
他還偏偏問你愛不愛我？
愛他個球。
婚姻都壽終正寢了，還回頭問這種鬼問題。
她又倒回床上。
再次醒來，都快中午了。
起床走去隔壁，來到門口，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沒有進去，而是悄悄下了樓。
門開了一條縫，趙瀾尊看到她停留了一會又走的場景。
他心情不好把電腦合上。
早知道，昨天就不問那樣的問題了。
樓下，金保姆跟帥帥在小院裡，林素語過去親了親小家夥，而後去了廚房從冰箱裡，拿了麵包出來吃。
正吃著，手機傳來了簡訊。
是她讓人查的買包包十個客人的名字，裡麵有六個是中國的，雲城有兩個。
這就好辦了，有名字，又有照片，很快就能挖出來。
果然，江可音拿到名字後，不到兩個小時就查出來，“季櫻禾，她是西城季家的老爺一個私生女，年底才從國外被接回季家的，難怪沒人認識她。”
“季家的私生女……”
林素語疑惑了，“那跟褚星若又有什麼關係？”
江可音：“天知道。”
林素語：“韓嘉尋為何不說出這個季櫻禾進去過呢？他是覺得她不可能換掉？ ”
“我知道為什麼他不說，因為韓家有意要跟季家聯姻，一個有可能會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，他不說很正常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正如你說的，韓醫生覺得她不可能換掉，他清楚她跟趙瀾尊並不認識，怎麼可能會事先做好準備換掉了裡麵的東西呢。”
“現在的問題是，這女人到底是誰派來的？派她來的又是如何得知趙瀾尊在這個點會去做親子鑒定？”
“這些問題，最直接辦法，就是找到本人直接逼問，那所有謎底都解開了。”“我現在不能出去。”
“這樣吧，我先去找她，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。”
“也好，辛苦你啦可音。”
江可音在那頭沉默幾秒說，“素語，你哥他又來找我了，他……知道你在煙城的事情了。不是我說的！哎，四叔要是知道我又接了你哥的電話，我非被他打斷腿不可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