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們抱著一起,他心裡跟插了刀子似的。
她嘴上說著最愛瀾尊,又跟輕舟上床,恨不得把他們全睡遍了。
……要是韓嘉衍知道她還勾引過霍北辰,估計能吐血。
顧輕舟把墨蕪歌從自己身上扒下來,起身,尷尬的看向韓嘉衍,解釋道,“確實是嚇壞了。”
他是想說,墨蕪歌這會是逮誰都抱,並非是隻想抱他。
韓嘉衍沒什麼表情。
霍北辰對顧輕舟擰了擰眉,示意他不要多說。
他走到前邊,抓住墨蕪歌胡亂揮舞的手,“我們信你,我們信你,彆怕,深呼吸,你現在非常安全。”
墨蕪歌繃緊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。
她喘息了好一會,人才總算恢複了神智,記憶也一點點回歸。
“我……我要喝水。”她擠出幾個字。
顧輕舟跟韓嘉衍不約而同的走去桌邊倒水、
兩人的手碰到被子,又是一陣尷尬。
顧輕舟對他心有虧欠,當即退開,“你倒。”
韓嘉衍眼神愈發的冷,他這麼模樣更想讓他把他鈴出去揍一頓,僵站了兩秒,最終是什麼都沒做,倒了一杯子拿著去了床邊。
他把水遞給墨蕪歌。
墨蕪歌從他手裡接過水,捧著杯子,顫顫抖抖的喝著。
房間裡的三人對看一眼,這狀態要是裝的,那演技也真是的很好了。
喝完了水,墨蕪歌總算正常了,不說胡話,也能交流了。
霍北辰問她,“你剛說的,是做了噩夢嗎?”
墨蕪歌心思凝重般悠悠的搖頭,“我搞不清是夢還是真的,但我能確定我沒有殺人,況且我也沒有殺她的必要。”
韓嘉衍開口,“你不是教唆了季櫻禾,讓她幫你去替換掉瀾尊送到我哥哥那邊做親子鑒定用的頭發嗎?”
墨蕪歌激動道:“我沒有!不是我!季櫻禾她冤枉我!”
霍北辰:“為何她就挑你來冤枉?”
墨蕪歌:“我不知道!我認識她沒多少時間,這次也是她約我過去陪她的!我也搞不懂她為什麼把這個事情扣到我的頭上!可是說到底,我也沒有理由就殺了她啊!如果我去那邊是為了殺她,我去的那兩天就可以動手,何必非要等到瀾尊跟那林素語來呢?”
霍北辰:“激情殺人。”
顧輕舟:“死無對證,無法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。”
韓嘉衍:“除非你有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墨蕪歌萎縮下去。
她環抱著自己的身體,絕望道,“所以說,如果我沒有證據,季櫻禾的死就要歸咎到我頭上是嗎?”
她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們。
終歸是不忍心。
韓嘉衍踱步靠近:“如果人真不是你殺的,我絕不會讓你受冤屈。”
顧輕舟跟霍北辰不語。
墨蕪歌抬起頭,感動的撲到他身上, “嘉衍,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理我,不會管我的,隻有你才是對我最好的。”
顧輕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