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嘉衍表情又變的受傷了。
墨蕪歌真的冤死了。
“蕪歌,那你說的新年派對,是你們四個約好一起去的嗎?”江煙插了一句。
“那當然派對主人邀請的,我們怎麼好自作主張去沒被邀請的派對。萬一派對上有不對付的仇敵呢,那主人家豈不是很難辦。”
“這樣的話,就表示,其實你去之前,也是不知道顧先生會去。”
“想知道有沒有去,除非是事覺得哪個朋友也會去,視線有聯絡。”
“那你有聯絡誰嗎?好比說,你當時聯絡過韓先生或是霍先生或是彆的什麼朋友,你知道他們會去之類的。”
“好像沒有。”
“所以你是到了派對上,才發覺他們都來了。”
“是的,我記得我們四人一起站在某個角落喝酒聊天,季櫻禾出來的時候,嘉衍在我耳邊說,這個人是季老爺子的私生女,今年剛回國。”
“第二次呢?”
“第二次在幾天後的新年派對上,我們還是四個人在角落裡喝酒聊天,季櫻禾第二次出現了,嘉衍在我耳邊說……”墨蕪歌說著說著,自己怕了,“怎麼好像跟第一次這麼像。”
韓嘉衍:“我都快起皮疙瘩啊,敢情我吃飽了沒事,就專門盯著這個季櫻禾,情景複製似的在你耳邊叨叨這個季櫻禾?我特麼有神經病嗎?”
“這到底怎麼回事……”
顧輕舟腦殼也疼。
趙瀾尊:“輕舟,你上次不是說第二次你沒去嗎?怎麼剛才說的頭頭是道,你到底去沒有?”
顧輕舟:“我……這……”
墨蕪歌眼睛又瞪大了,“顧輕舟,你居然抵賴了一次,你還真就是那個死德性!”
“停停停!”顧輕舟腦子要炸了,“我說姑奶奶,這我有必要賴一次嗎,我是真的記混了,我想沒去,我好像又去了。”
韓嘉衍趁機反諷,“我看你連魚的記憶都不如,你這屬於是重度青年癡呆,離變成傻子不遠了。”
顧輕舟:“……”
墨蕪歌哭喪著臉說,“我覺得我也離變成傻子不遠了,不,變成瘋子。”
趙瀾尊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四個人。
他把他們說的全部整合起來,就像把一塊塊割碎的拚圖湊起來。
“蕪歌的記憶鏈是最完整的,我想這兩次派對,她是真的去了。”
“輕舟兩次記憶有偏差,我更傾向他確實是去了一次。”
“嘉衍跟北辰,你們完全沒有記憶,如果你們完全能回憶起正月裡那個時間段做的事情,並有證明證明的話,那麼顯然,問題出在蕪歌跟輕舟那邊。”
霍北辰說出了那幾天的行程。
韓嘉衍也同樣大致的說了說,想不起正月初幾中午吃了什麼,總不可能想不起那天陪媽媽去國外滑雪吧。
他們還都拿出了證據。
有消費記錄,也入住記錄,還有照片等等……這都說明他們沒撒謊。
他們沒說謊,那有問題的就是另外兩個人了。
墨蕪歌瞠目結舌。
“我我我沒騙人,瀾尊我真沒騙人,那天真的他們三個都在。”
她口吻非常篤定。
整個屋子裡的人,都看著她跟顧輕舟。
顧輕舟臉色也陰沉的很。
趙瀾尊安慰般的對他們說,“我相信你們沒說謊,是記憶在搞鬼。”
記憶在搞鬼?
記憶在每個人的腦子裡,怎麼搞?
霍北辰道,“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,就是你們在派對上被催眠了,其實並不需要多複雜,當時場景裡確實有四個人,其中一個催眠師,他催眠了你們,替換掉了幾個關鍵人物。”
大家聽的懵逼。
這種電影裡才有的橋段,會真的存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