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。
林素語秒懂：“……”
她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，好端端的往他腿上坐乾嘛。
“已經聊完了，我不想聊了。”
“你不想我想啊。”趙瀾尊撩撥她的後背。
“能不能先讓我下去，這樣坐著久了，我腿麻。”
“光是坐著你就麻了嗎？那一會深入細聊，豈不是下床的力氣都沒了？”
“……”
林素語推了他一把，臉皮很厚的說，“深入細聊也不定非這個姿勢聊吧。”
她剛說，他就抱著她換了個姿勢，把她壓在了身下，“這個姿勢怎麼樣，還喜歡嗎？”
林素語：……大流氓！
正要天雷勾動地火，敲門聲響了。
兩人愣了下，看了一眼時間，十一點了。
誰會在深夜十一點來敲她的房門？
“我去看看。”
林素語推了推他。
趙瀾尊：“我去吧。”
他起身過去開門，林素語也整理好被扯開的肩頭，從床上下來。
趙瀾尊把門開了，外頭站的是林隱尋，一副風塵仆仆，剛出差回來的樣子，行李箱都還在他的腳步。
林隱尋似乎不意外來開門的是趙瀾尊，視線落在他身上隻一秒就移開，當空氣似的不理會，看向房間裡的林素語，“我回來了，給你帶了禮物，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他把手機的袋子遞給她。
趙瀾尊臉冷的跟冰雕似的，看著林隱尋那伸著的手，有種想要替他截肢的衝動。
林素語怕兩人有肢體衝突，這三更半夜的，多不好聽。
她快步過去接過禮物，“謝謝哥哥，時間不早了，你也早點休息，晚安。”
她一口氣說完，把趙瀾尊往後拉，把門給關上了。
門外，是腳步聲離開的聲音。
趙瀾尊冷著臉坐到床邊。
林素語把禮物袋子放到更衣室裡。
“他以前也總這麼半夜敲你房門的？”趙瀾尊聲音冷的像是從你冰箱裡端出來。
“……”林素語噎了噎，“沒有總是，何況我也有幾年不在家的，我們見麵的機會也沒什麼多的。”
“沒有總是的意思是，確實有過，還不止一次，對嗎？”
“……那你要是把我從小到大的都算上，那就沒什麼可算的了。”
“你們畢竟不是親兄妹。”
“……趙瀾尊，你沒完沒了是吧。”
趙瀾尊不說話了。
林素語也是覺得有些鬱悶，“好了，睡吧，睡吧，困死了。”她先上床去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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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淩晨五點，林素語就被挖醒去跑步。
最近一段時間，每天早上趙瀾尊都拖她起來早起鍛煉。
開始的時候林素語簡直生不如死，累的想哭，可哭著哭著，習慣了之後就……麻木不仁了。
林素語跑了半個小時，實在不行了，歪著靠在路邊的樹裝死，喘息急促，兩眼放空。
“再跑十分鐘。”趙瀾尊在旁拉她。
“不跑了，無論如何是不跑了。”林素語抱著樹，眼睛一閉，反抗聲都透著一股子虛弱。
“乖，那五分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