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吟知與那位神秘的阿泓姑娘情投意合,私定終身。
太後嫉恨,橫插一腳,賜婚林豆蔻給他。
林豆蔻是庶女,但是家世尚可,蕭吟知不能輕易推拒。
容貌又醜,不會得寵,蘇宛捏著鼻子勉強也能忍了。
阿泓姑娘眼見著蕭吟知另娶他人,傷了心,與蕭吟知恩短情絕,遠走他鄉,路上遭遇劫匪,從此……
風蕭蕭兮易水寒,阿泓一去兮不複還……
林豆蔻偷眼去看蕭吟知,低聲嘟囔道:“妾身以為,未必是劫匪擄掠了阿泓姑娘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
當初,順天府尹親自斷案,肅清了三座山頭的劫匪,口供人證皆有。
現在,林豆蔻這醜女居然說,未必是劫匪?
她哪裡來的膽子?
他的眼神似刀子。
林豆蔻隻覺得渾身生疼,好似被千刀萬剮了似的。
她不想再當裡外不是人的豬八戒,總得往一邊投誠,表明心意。
於是便鼓足了勇氣開腔:“王爺您想,劫匪大多落草為寇,隻為錢財。阿……那位姑娘她得您真愛,定是不差事兒的主兒,劫匪怎麼會拿了錢財,還不放人?”
林豆蔻頓了頓,蕭吟知的視線越發銳利,卻沒有打斷她的意思。
她心道有戲,於是接著說道:“您再想啊,能在您眼皮子底下動了那位姑娘,又能讓三座山頭的劫匪們當了替死鬼,那得有多大的能量?不是仇殺,就是情殺呀……”
誰能情殺?
您快想想呀!
除了太後,還有誰呀!
蕭吟知往前踏了一步,一把扼住她的下頷。
林豆蔻下巴疼痛不已,骨頭都快要裂開了。
“你還知道什麼?”他的聲音冷得像是冰塊。
“妾身真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林豆蔻艱難地解釋。
見他臉色並無好轉,殺意更重了。
林豆蔻壯著膽子,又喊出一句話來:“妾身相信,這些事情您自己個兒也明白,隻是需要旁人的話來佐證您的想法罷了!”
蕭吟知抬起她的下頷,逼迫她直視著自己。
半晌,驟然鬆開。
冷聲道:“滾回你的院子,閉門思過!”
頓了頓,又嗬斥道:“把衣衫脫下來!”
林豆蔻睜大眼睛:“是現在脫嗎?”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。
想想還有點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