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泓冷冷一笑,回過身將圍房的門反扣上。
“哢噠!”
林豆蔻隱約覺得事情不對,提著穿了一半的大氅往外走,一眼便看見徐清泓左手垂著,右手抱著一隻瓷罐。
她的左手微微顫著,鮮血順著她的腕骨一滴滴往下落,鮮血隱隱發黑,是有毒之兆。
而那右手拿著的罐子更是逆天,裡麵竟是有砰砰撞擊之聲。
神針咬著嘴唇,把她往外麵轟。
“出去,快出去!”
徐清泓陰森森地一笑,一把掀開了罐子的蓋子,道:“出去?現在出去了,那我豈不是白白被咬了?”
一顆墨黑的腦袋從罐子裡猛然昂起頭!
它嘶嘶地吐著信子,蛇信猩紅。
一雙蛇眸裡毫無感情,冷冰冰的。
“啊!”神針尖叫一聲。
“五步蛇,是五步蛇……娘娘,快跑!”
五步蛇是劇毒的蛇。
隻要被咬傷,能不能撿回一條命都不好說。
“嘶——”
五步蛇整個爬出了罐子,將上半個身子立了起來,盯著場間幾個散發著高度熱量的人類,蛇信子吐得極為狂躁,好似下一瞬間就要咬下去似的。
林豆蔻歪了歪頭,看了徐清泓一眼。
到了現在,她竟然還能藏住笑意,鎮定自若。
徐清泓心內微微一晃,感覺自己似乎算錯了什麼!
林豆蔻拉住神針,搖頭道:“傻神針,我們不需要跑。這大氅上噴了雄黃酒,蛇不會湊近我們的。”
“什麼?雄黃酒?雄黃酒是用來專門驅逐蛇群的,可是這衣衫是徐清泓準備的,徐清泓怎麼可能對我們這麼好心?”神針呆滯了。
林豆蔻抬頭盯著徐清泓,二人的視線在空中劃出雷鳴一樣沒有硝煙的緊繃。
好心?
她是恨不得置她們於死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