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何為囚犯?他們可曾吐露出什麼能定罪的內容麼?”林豆蔻把著門,揚聲反駁。
蕭吟知鳳眸冷哂,頃刻間她隻覺得回到了他們初次相見的時候。
他好似對她一直都是冷漠的樣子,距離感逐漸回到原本的位置。
“拿下。”他懶得多話。
當初有多少說不完的話,現在就有多少看厭倦的時候。
林豆蔻咬緊牙關,喝道:“慢著!”
她徐徐道:“王爺,定海和神針是無辜的。您放過他們,對您沒有任何損失。請您高抬貴手。”
“如果本王拒絕呢?”蕭吟知優哉遊哉,宛如逗貓。
林豆蔻不動如山,低聲道:“王爺,妾室進門,可是要給正室娘子敬茶的。”
“你在和本王談條件?”蕭吟知擰起眉頭,目光森冷。
不是,我是在威脅你。
林豆蔻堵著門口,在心裡一下下地默數。
自己隻要拖延的時間夠長,定海和神針就能跑得更遠,他們也就會變得更安全。
她把語速放得很慢:“王爺,正室喝了妾室的敬茶,妾室才算得上是名正言順。徐清泓救了你兩次,你也不想她的身份永遠尷尬吧?”
蕭吟知的視線一瞬變得更加冷冽,其中蘊含了兩分林豆蔻看不懂的意味。
他倏地冷笑一聲,轉了轉指節上的扳指。
“林豆蔻,你竟是沒有心嗎?”
“是誰沒有心,是你,還是我?”林豆蔻有些迷茫,她冷笑道,“事已至此,王爺竟然還願意與我掰扯這些有的沒的?不如多想一想,要不要與我做了這樁交易吧。”
蕭吟知嘴唇翕動,指節微微顫抖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