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體硬硬的,把她都撞痛了,她扶著他的肩才站穩,兩人四目相對著。
“要怎麼懲罰?利滾利?嗬!”
安以甜看他那模樣,應該是喝了不少酒,難怪電話裡他的聲音有點怪怪的,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冰冷,多了一絲熱情。
原來是醉了,她幫他把領帶給解開。
扯掉領帶後,某個男人舒服多了,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“我今晚喝得有點多,難受,你會煮醒酒湯嗎?”
其實他喝的不多,一杯白酒,他的量不止這點,但某個男人就是想醉一下。
酒碎心明白,大概就是這個意思。
安以甜眨了眨大眼睛,“哦,我會煮的。不過陸總,你讓我來乾苦力,都乾些什麼?”
好像他的屋子有人打掃,還挺乾淨的。
陸北宸深目看著她,這丫頭真的是單純好騙得很。
“給我打掃我的臥室,還有給我煮飯,都會嗎?”
他的臥室他不許彆人進入,所以連陸家的傭人過來打掃都不敢進他的屋子。
安以甜擰著眉,“打掃屋子我會,但煮飯的話不太好。”
她做的飯不好吃,平時都是張媽做,張媽手藝可好了,所以她一直留著她,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廚藝去殘害她的幾個寶貝。
“沒事,你可以學,煮醒酒湯去吧!”
安以甜微點了一下頭,進廚房去了,煮醒酒湯她是真的會。蘇澤也經常應酬要喝酒,張媽給他煮過幾次,所以她就學會了。
拿一個西紅柿切碎,然後煮成水就行了,反正酸酸甜甜的就可以了。
等湯的時候,安以甜拿出計算器算著,十二萬五的全款,她一個月要多少工資為好?
想來想去,就一萬吧。她上網有查過,半天的保姆一個月才四千多工資,她要一萬也算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