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甜咬著牙讓自己鎮定,開始給他收拾房間。
把書桌上的書放回書架,把地上的雜誌放回雜誌架裡。
鋪了床,又把那些洗好的衣服全都掛進衣帽間。
把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,她看著那黑白灰的房間在她的收拾下,變得乾淨整潔,顯得越發的禁欲了。
好像哭了一場之後,她全身心都放鬆了,人真的不能繃太緊,適當哭一哭還是有好處的。
安以甜下樓去的時候,以為他在客廳,但是他沒在。
那碗醒酒湯他根本沒喝幾口,她把碗收進廚房,洗了之後放回櫥櫃。
她也是個有誌氣的人,既然她簽了那欠條,她就會把債還完。
離開之前她給他發了條信息,“陸總,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,明晚六點我會過來做晚餐。”
在樓頂吹涼風的男人,手裡燃著一支煙。
看著她上了那輛銀灰色的夏利,車啟動,緩緩駛離院子。
直到門關上,他才回神,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。
好像她的甜美味道還留在他的唇齒之間,他對這甜美好像上癮了。
男人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暗,重重的吸了一口煙,吐出煙霧的時候,神情越發的冷冽了。
第二天是周六,三個孩子都不用上學。
安以甜帶著他們去了醫院,張媽提著食盒,她給白蘭母女倆做了吃的,也想給她們補補身體。
到了醫院,安以甜提著水果和牛奶,三個小家夥手裡都拿著小禮物,是他們要送給苗苗的。
九兒問了一句,“苗苗什麼時候能回來上課呀?她以前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呢!”
苗苗以前和他們在同一所幼兒園,小班的時候和九兒是同班,兩人感情好得很,每天在學校一起上課,放學還要打電話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