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點也不想坐他的車,更不想離他這麼近。他和安以妃是不是已經做了,然後他才想起她來。
某個女人心裡一陣酸楚,難受。
陸北宸此時頭還有點痛,隻是比起之前好多了,他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著,側目沉沉的看著那個貼著玻璃的女人。
“頭上的傷是怎麼弄的?”
安以甜用後腦勺麵對著他,不回答。
陸北宸已經完全沒耐心了,目光暗沉了許多。
“安以甜,我問你話。”
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?他原本就不舒服,她這樣愛搭不理的,讓他越發的難愛了。
他靠進座椅裡,闔下眸子。
大手摸索著,把她的小手握進了手心裡。
“甜,因為安以妃在我家,所以生氣了?”
某個男人好像突然開翹了,問出這句話來。
安以甜想把手抽回去,但是他不鬆,她就沒辦法,隻能讓他握著。
隻是他的手很涼,與平時那雙溫暖的大手不一樣,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,他是怎麼了?
消耗過大,累的,要吃腎寶嗎?
想到這裡,她更不高興了,使勁在抽手。
男人把她給拉了過來,摟在懷裡,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上,聞著屬於她的氣息,以及她身上的味道,他闔著眸子,竟然覺得舒服多了。
這丫頭像他的解藥,要是她早這樣呆在他的懷裡,也許他的頭就不會這麼痛了。
安以甜動了動肩,“陸北宸,你能放開我嗎?”
一想到他和安以妃上床,他的身上都是安以妃的味道,她就難受,想吐。
對於安以妃母女,她是恨透了,之所以能和他們同在一個屋簷下共處,完全是她在找機會,找機會報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