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原來是這樣的。
陸北宸之所以住院,昏迷,成為植物人,都是為她。
安以甜的眼底全都是震驚,繼而她雙眼裡的光驀的一亮,急急的看了眼樓層數,終於到達66樓了。
電梯門開了,她邁步往外走,速度極快。
鄧良在後麵追,“安小姐,你可彆說是我說的,不然陸總要怪罪我的。”
安以甜推門走進了辦公室,陸北宸還在工作,聽到開門聲,他抬起頭來。
那張俊美的臉出現在安以甜的麵前,她快步朝他走去,然後抱住他。
“陸北宸,你這個儍瓜,大儍瓜。”
她還是第一個敢叫他儍瓜的人,但是某個男人有點懵,大手攬上她的腰,能感覺到她此時的情緒,很激動。
“怎麼了?”
他的聲音低沉好聽,還帶著一絲寵溺。
安以甜趴在他的肩上,嗅著他身上的味道,清新的薄荷味。
她沒說話,隻是把過去的種種回憶了一遍,難怪她在醫院遇到他住院,難怪有時他很難受的樣子。
子彈在腦袋裡麵,人能好受才怪了。
一想到他差點死掉,她就好自責,好難受。
為了蘇澤眼瞎,她拋棄了他,而他卻為了她承受著這麼大的痛苦,她真的太壞了。
安以甜突然哭了起來,雖然說當年讓她懷孕生了孩子,過了一段很艱難的日子,她也覺得他欠她很多。
可是在他們還沒相認之前,他早就還完了,拿命在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