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她差點就出事,以後他再也不會給她下藥了。把天下人當小白鼠做試驗,也不會再用她了。
要是她永遠都醒不過來,那麼他完蛋了。
母親肯定饒不了他,而他也會難過的。
安以甜看他一眼,“你的話我能信嗎?”
這家夥,每次跟她說話的時候,給她一種自來熟的感覺,話還挺多的,她不理他,他都能一個人巴拉巴拉的說著。
“我說過的話永遠都算數,不會害你就真的不會。”
他也舍不得。
安以甜拿著小勺輕輕攪動著咖啡,聞著到是挺香,但她還是不敢喝。
以後她在這裡,什麼都不吃?
過了好一會,她問了一句。
“她什麼時候會來見我?”
她是她的女兒,知道她在這裡,她應該會見吧?
雖然她很想問她,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去找她?在她的心裡,還有她這個女兒嗎?
一想到她不是安家的孩子,她還把她丟在安家,她就極度的不理解。
大概她不愛她吧?
把她當成了累贅,拋棄了,她就再也不想見了。
想到這裡,她的心微微有些疼。
她以為,這些年,沒娘疼,沒爹愛的,她也習慣了。
但是想到母親的時候,她還是會痛。
她的神情微微有些傷感,夜鐸看著她,好像能感受到她的悲傷。
“這裡是她的家,她遲早要回,不過什麼時候回?這很難說。”
這也是夜鐸小時候的生活,在這麼大的房子裡,卻隻有他一個人。從小就這樣,所以他好像懂安以甜的悲傷。
安以甜重重的把勺子放回底盤,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她知道我在這裡嗎?是不是她不敢來見我?她生了我,沒有儘到責任撫養我,難道見一麵都不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