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白蘭突然明白了。
“那當然,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救你?”
刀妄淡聲說著,嘴角的那抹冷意更濃了。
白蘭也知道自己好像攤上大事了,要是告訴他玉鐲弄丟了,可能碎掉了,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。
她抿了一下唇,“包在我朋友那裡,那天我們被炸彈炸傷,所以我不知道他還活沒活著。”
她轉念一想,覺得可以利用刀妄幫她打聽顧連煜的下落。
那樣雙她自己出去找,去打要好的多。
刀妄點了一下頭,“你等會給我描述一下你朋友叫什麼?長什麼樣?我讓下麵的人去找。”
說罷刀妄起身,“你好好休息,最好彆想著逃。不拿到玉鐲,你都得在這裡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,習慣性的唇角微提,給人一種壞到骨子裡的感覺。
白蘭應了一聲,“好。”
刀妄離開了,白蘭又回到房間,站在窗戶處往外看。
這是一個很大的莊園,她就算想出去,都會很難。
逃的話,更難。
白蘭不像安以甜學過跆拳道,她打架方麵都不會?最多就撕彆人頭發。
……
顧連煜醒來的時候,驀的坐了起來。
“白蘭……”
由於動作太大,扯到了胸前的傷口,痛得他低吼一聲。
“嘶……”
“煜,你彆動。”
看著繃帶又被血浸濕,陳心怡心疼不已,抓住他的手,讓他不要再動了。
白蘭那兩個字也在她的耳邊回蕩,他受傷昏迷的這幾天,一直叫著這個名字。
她心裡不好受。
顧連煜這時才完全清醒,看了眼按著自己手的陳心怡,再看了眼旁邊的醫生。
他的眉頭越擰越緊,“我沒事,跟我一起的那個女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