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記帳嗎?一周後過來結,我把這條項鏈押在這裡。”
這條項鏈是她家人唯一留給她的東西,也是她最貴的一件物品,押在這裡,他們應該是會同意的。
當年她被送到孤兒院門口的時候,在她的手裡捏著這條項鏈,這是她唯一能找到自己家人的東西。
但是這些年,她從來沒想過去找他們。
既然他們把她給遺棄了,那麼就是不要她了,她也沒必要去找。
所以時把它押在這裡,她一點也不心疼。
收銀員笑了,“小姐,飯錢會掛在刀先生的帳上,他在我們這裡有卡,上麵存著很多錢,每次他過來,都是掛帳的。”
聽到這話,白蘭緊繃的神情才鬆懈開來。
還好,還好他掛帳,不然,她過幾天真的就要這裡來打工賺錢還債了。
白蘭回到刀妄身邊的時候,她才突然想起,請他吃飯,她有事要問他來著。
“那個,他們說掛你帳上了,下次你要A城我再請你吃飯好了。”
在這裡,她可不敢再說請他吃飯了,這樣就是給自己埋坑,她絕對不要往裡跳了。
刀妄笑了,這女人還挺有趣的。
“嗯,記得你說過的話。”
白蘭點頭,“我說話算話的。”
隻要你能放我回去,隻要我有命能回去,我說的話當然算數了。
他還是喝酒,並說了一句。
“這酒不錯,你可以喝一點。”
白蘭這時才看了眼自己麵前的那杯酒,之前一直覺得它太貴了,不想浪費,就一滴都沒喝。
現在反正不是她付錢,喝一次也無所謂。
於是端起來,湊到唇邊抿了一口。
她擰著眉,覺得與一般的酒也沒區彆,反正對她來說酒都是難喝的。
“刀妄,顧連煜他的傷都好了嗎?你們兩個不是交過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