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麋鹿莊園。
林錫穿著白襯衫,灰西服,頭發紮成半馬尾,露出兩隻耳朵上的銀色耳環。
他一隻手挾著煙,一隻手拿著手機,邪魅的勾了一下唇。
“好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掛了電話後,他之前嘴角的那絲笑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冷酷,陰暗的神情。
他把桌上的槍上滿子彈,插在腰間,又拿起一把匕首,拿著白色的手帕輕輕擦拭著。
匕首閃著耀眼的冷光,一看就知道鋒利無比,能削鐵如泥。
溫咪兒從樓上下來,她今天可以到客房去床上補覺了,晚上等林千回來再演戲就好了。
她打了一個哈欠,坐到了沙發裡,抬手理了一淩亂的長發。
看著對麵那個在擦拭匕首的男人,簡直是一副絕美的畫。
他不管是長相,還是氣質,都屬於邪魅型的,給女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。
當初她就是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了,覺得這樣的男人,一定很會調情,要是和他在一起,一定很享受。
可是接觸了才知道,他是一株罌粟,看似美好,可是卻會讓人痛苦,心碎。
她心碎過,太多女人都心碎過。
他從來不會動真感情,對待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心。
但這些女人都會心甘情願的呆在他的身邊,想讓他愛上自己。女人總抱著那麼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,覺得隻要能呆在他的身邊。
隻要自己對他好一點,他會看到她們的。
她也這樣,以為他至少會看到她的用心。但他是沒心,你再用心他也沒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