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夜的事,五年後,他們竟然又做了。
雖然她不是沒想過,但她和夜博之間,真的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。
“好,我留下,你鬆開我。”
夜博雖然有點不舍,很想繼續,但是兒子在,他也不能丟下兒子不管。
於是鬆開了她,花鈴兒趕緊從他的身邊逃開,整理著自己的衣服。
低頭扣紐扣的時候,發現胸前的咬痕,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,那家夥,怎麼變成狗了。
討厭死了。
她把扣子扣好後,又低頭檢查了一下,不會露出來,她才放心。
夜博也已經平靜下來了,在門口處等她,他斜倚著門,目光微深的看著她。
他手長腿長,此時隻穿了一件黑襯衫和黑西褲,雙手環在胸前。眉眼間帶著一絲淺笑。
這樣的男人,亦正亦邪的,確實吸晴。
平時他在公眾麵前,就是很正派禁欲的模樣,可在她的麵前,就是這副邪惡的模樣。
花鈴兒揚了揚頭,邁步往他的身邊走去,看她過來了,他替她拉開門。
“老婆,請!”
花鈴兒瞪他一眼,“誰是你老婆了?哼!”
夜博不以為意,跟著她出了門,兩人並排走著,男人低笑一聲。
“十歲的時候就叫我老公了,你說你不是我老婆,那叫我老公是幾個意思?”
花鈴兒不出聲,這確實是她過去做過的事。
那時她第一次見他,就覺得她將來的老公一定是他,所以就一直叫他老公了。
不管他怎麼罵她,數落她,她就是不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