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鈴兒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,也是習慣性的目光朝他看,所以一點點的問題她都能捕捉。
在聽到夜博的話後,她臉上的那絲笑意消失。
看了眼自己的手,果然手比大腦還要靈活,於是暗暗罵了一句。
“花鈴兒,你這奴性能改掉嗎?”
她的奴性隻存在於夜博這裡,其他的人,她才不會呢,高冷的要死。
花鈴兒轉身,沒應夜博的話。
夜博隻是微微提了一下唇角,自己拉著輸液的架子往衛生間去了。
花鈴兒站在窗戶邊,窗戶開著,微風輕輕的吹進來,拂過她的臉,她看著外麵的樹,樹葉黃了,在風中輕輕起舞。
剛初升的陽光暖暖的打在上麵,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。
她雙手環在胸前,她已經很多年沒這樣看過外麵的景物了。
好像自從離開他之後,她的世界就變了,每天都在不停的變化和忙碌中度過。
然後小木頭出生,加上惡鬼門需要她,她就更是忙的沒日沒夜,更沒有閒暇時間這樣看風景了。
夜博從衛生間出來,就看到她環抱著自己站窗邊,暖暖的陽光打在她的身上。
她的周身都有了一層光暈,整個人暖暖的在發光。
夜博目光微微一深,很想過去,把她攬在懷裡。
感覺到他的目光,花鈴兒看過來,看他還站在衛生間門口,於是微怒了一下嘴。
“快躺下吧!很冷。”
屋內的溫度不高,窗戶又開著,他隻是薄薄的穿了病號服,怕他凍壞了。
夜博淡聲道:“我身體很好的。”
說話的時候,才坐到床上,往被子裡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