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絕把放有手帕的盒子放進了抽屜,然後看向她。
“你得把他帶過來,中藥講究的是望聞問切。”
花鈴兒有些失落,“那你能不能治嘛?”
反正都見過幾次了,所以她也不跟他客氣了,隻要能治好小木頭的眼睛,她可以變成她討厭的樣子。
自來熟以前是她討厭的模樣,現在她不管了。
邢絕被她的話給逗笑了,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外麵傳的一樣,覺得我是神,就沒有我醫不好的病?”
說到這裡,邢絕自己都覺得好笑。
花鈴兒看他那模樣,一副嘲笑她的樣子,她的傲氣不允許他這樣,但她強壓著心底的那絲不爽,揚了揚頭。
“傳言雖然有真有假,但寧可信其有,那也是一種希望不是嗎?”
她現在隻能抱著希望了,如果連希望都沒了,她還怎麼活下去。
小木頭可是她心頭的寶,要是隻能接愛他失明的事實,那麼她會哭死的。
邢絕擰了一下眉,“上次哭就是為了你兒子?”
當時他還以為是她得了什麼絕症呢?哭的那麼傷心,他就沒見過哪個女孩哭像她那樣,一邊隱忍,一邊奔潰的。
女孩子不都是要麼忍著,要麼就奔潰大哭。
可見她忍耐力還挺不錯的。
花鈴兒點了一下頭,“邢神醫,我兒子的病你不給個準確的信息,那下次我帶他過來,會有結果嗎?”
邢風點頭,“見到他的人,然後配合著治療,看恢複情況。彆把我當神醫,我最多就是儘力而已。”
這個男人還真是夠狠,一點希望都不給人家,花鈴兒來之前還充滿了希望,現在她泄氣了。
是被他的話給弄得泄氣的。
花鈴兒緩緩的起身,像泄了氣的皮球,快到門口的時候,她突然想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