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糖果和花鈴兒已經洗完手從一樓的衛生間出來了,兩人有說有笑的,小糖果笑聲很甜,而花鈴兒的笑容很美。
夜博眸色微微有了一絲變化,裡麵似乎有了一絲暖色。
她對著女人說了一句,“藥拿給我,我也差不多該走了。”
她是不是也要像昨天那樣,趕他回去,不讓他吃飯?
花鈴兒一看就知道他在生氣,因為小木頭生氣的時候就像人這樣,像頭牛似的,氣鼓鼓的。
想到王媽熬了一天的養胃湯,得讓他喝了才行,還有她拿的中藥粉,她得交待他怎麼他服用?
於是隻能哄他了,她看向兒子。
“小木頭去洗手,然後好好招待你的朋友。”
說罷她把他拉進了一樓的書房,這間書房是花鈴兒的,以白色為主,窗戶開著白色的紗簾浮動。
兩邊的書架也是白色的,滿滿當當的全都是書,窗邊的沙發那裡鋪著白色的狐狸毛地毯。
很溫馨,也很舒服的書房,與她很相配。
夜博目光在書房裡掃著,並沒太注意女人挽著他手,進書房後,花鈴兒用腳把書房門給踢上。
門才一關,她就鬆開了他,雙手環在胸前。
“夜總統,你在生什麼氣呀?今天明明是我們三個受了罪,在那裡麵呆了很長時間,我們都沒生氣,你怎麼在生氣呢?”
說好哄的,可是最後變成了講道理。
夜博靠在其中一個書架上,隨便抽了一本書出來。
竟然是古文版的山海經,他笑著問了一句。
“看得懂嗎?”
花鈴兒簡直要被他給氣死,這家夥,明知道她學習不好,他還要嘲笑她。
以前他天天逼她去學校,那時他是她的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