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蔚赤的想法,一槍崩了她,也算給弟兄們報仇了,這個女人早該死了。
“我要狠狠的折磨她,折磨夠了才是她的死期。”
說完他大步往外走去,夜雪也緩過勁來了,她摸著自己的脖子,那裡很痛,剛剛她以為自己要死在他的手裡了。
那時她是放鬆的,能死在他的手裡,也不枉她等他這麼久。
他再不來,她都怕自己會倒下。
蔚赤很不爽,把一張名片重重的按在桌上。
“收了好。”
說完他帶著那些保鏢離開,酒吧裡又變得安靜了,除了廣播裡的音樂聲,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。
老板送完他們後,回到夜雪的身邊,他看著她蜷縮在沙發裡的樣子,與平時她的樣子完全不同。
就好像她被欺負了一樣,可剛剛明明沒有,他在不遠處一直看著的。
“夜雪,你沒事吧?”
夜雪在聽到老板的聲音時止住了哭,她此時把頭埋在膝蓋裡,低低的抽泣著。
緩了一下,她才平靜的開口。
“我沒事。”
老板歎了一口氣,“我看這些人都不好惹,你是怎麼認識的呀?千萬彆得罪他們,不然對你不利。”
老板見過的世麵多了,特彆是他乾這一行的,看人一看一個準。
夜雪雖然性子冷點,脾氣倔點,人還是挺不錯的,熱心,又善良,平時也沒有不良嗜好,挺簡單的一姑娘。
她豎起頭來,看向老板。
“我已經得罪他們了,以後我不來這裡上班了,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。”
她拿起吉他就走,老板高聲道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你有困難的話可以來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