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僵冷哼一聲,“我很硬,不像你,有女人你也硬不了。”
男人之間的談話,好像就是這麼直接。
於碩投降,他覺得自己吵不過他。
“找我什麼事?”
他直奔主題,這家夥大半夜打他電話,絕對不止是聊女人這麼簡單。
“下麵受傷了,你那裡有特效藥嗎?還有,我要怎樣她才不會受傷。”
於碩簡直要被他笑死,“你是不是男人呀?”
“我馬上飛過去,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。”
於碩無語,這家夥脾氣真的一點都不好,一點就著。
“行行,我不說了,聽你說。”
“藥,有嗎?”
封僵冷吼一聲,好像一點耐心都沒有,能聽得出來他有多生氣。
於碩覺得他肯定是欲求不滿,所以才拿他撒氣。
算了,看在他十年都沒有碰過女人,好不容易和女人上床,遇到問題不爽的份上,他就不跟他計較了。
“我又不是婦科醫生,我哪裡有那些藥。忍忍,外傷一周就能好。”
封僵愣了一下,“你不是給女人看病的嗎?不是婦科?”
於碩簡直想罵人,“老子看的是乳腺科,男人女人都可以看。”
兩邊都沉默了,封僵還掛了電話。
於碩又打了過來,他接通,冷冷的喂了一聲。
於碩歎氣,“你彆那麼急燥行不行,前戲做足了,就不會受傷了。你以前不是寵過一個女麼?把你身家都騙完的那一個,沒上過呀?”
不說還好,一說起這事,他就是個笑話。
道上的人都知道他這點過去,笑了好幾年。
電話又驀的被掐斷,於碩看了眼手機,那家夥,脾氣這麼大,可以想象他此時的心情,一定很差。
算了,他不管了,困得要死,睡覺。
第二天,夜雪起床,洗漱後從臥室出來,門口的傭人恭敬的喚她一聲。
“夜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