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衝讓人把兩人分開,夜博小心的把她放到床上,他質問他。
“你給她吃了什麼?”
傅衝看著花鈴兒,聲音很暖。
“鈴兒不怕,就一點軟骨散,純植物的,對身體沒有害處的。”
接著他冷吼一聲,“把總統先生帶下去,好好照顧著。”
花鈴兒掙紮著,想要跟他一起,可是沒力氣,她氣得不行。
“傅衝,你要帶他去哪裡?讓他留在這裡。”
傅衝的人應該不會善待夜博,她怕他有事。
夜博冷聲道:“不用怕,很快就會來見你了。”
他說話永遠都是這樣,冷靜又自持,就像現在麵臨這樣的困鏡了,他依然穩如泰山。
夜博邁步往年走,經過傅衝的時候,他冷冷的勾唇。
“傅衝,有本事就正麵交鋒,彆對女人和孩子下手。”
他也不太清楚,小木頭天天和傅衝在一起,他有沒有對他下手,所以兩人為了兒子,暫時要聽傅衝的話。
不過他進島的時候,已經傳回命令了,要他們給小木頭做一次身體檢查,隻要他的一切指標正常。
那樣,夜博就沒有束縛了。
……
總統府,小木頭中午才去的學校,放學的時候被直接送進了醫院,做了一係列的檢查。
夜雪也接到了夜博的電話,讓她去陪小木頭。
她又從家裡騎車去了醫院,她到的時候,小木頭已經做完檢查了,小家夥由傭人護著從檢查室出來。
她走近,看到他抽過血的地方,伸手幫他按著,並問了一句。
“疼嗎?”
小木頭搖頭,“不痛。”
他從小就不怕,做過很多檢查,他的身體一向都不太好,早就習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