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雪愣住了，她的目光往對麵吃飯的男人看了過去，封僵也知道了嗎？
花鈴兒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封僵。
“醫生跟我們所有人說的，所以封少主也是知道的。”
夜雪明顯有了一絲失落，她抿了一下唇。
“其實我的病早就治不了了，大家也不用操心了，人命在天，什麼時候該結束？也不是我們能作主的。”
以前的夜雪想著的是早死早超生吧！
她此生背著對封僵的債，害死了那麼多人，她心裡就沒有哪天是好過的。
這樣活著，還不如把命還回去了。
大概也是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，所以才得了這病，這種病原本就是情緒病。
封僵冷聲道：“老子沒讓你死，你就給老子好好活著，這是你欠我的。”
夜雪又看他一眼，那模樣，小心翼翼的，看上去真叫人心疼。
花鈴兒小聲問了一句，“你欠他什麼呀？他這麼囂張？”
在花鈴兒的世界裡，以前對夜博的時候也顯得有點卑微，但沒有夜雪這麼卑微。
那時的她，隻想對夜博好，就算他討厭自己，她也不管，就是要喜歡他。
現在看看夜雪和封僵的相處方式，真讓人難受。
女孩子不應該是被寵著，愛著的嗎？
就算封僵他不喜歡她，也不能這樣說夜雪欠他的，命令她做什麼？
夜雪搖了一下頭，“這輩子都還不清的債務，除非用我的命去抵。”
花鈴兒的眼底明顯了有一絲驚訝？
這到底是欠了什麼？錢的話自然是可以還清的，大不了她借他，但她說的這好像是人情債吧？
於是她轉頭跟封僵說。
“封少主，你一個大男人，就算人家欠你東西，你也不要這麼欺負夜雪嘛？女人是用來疼的，不是用來欺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