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將軍剛催愛莉拉著往外走,催愛莉淚眼朦朦的扭頭去看夜博。
她覺得她離他越來越遠了,以後,她都沒機會再接觸他了。
都怪花鈴兒那個女人,隻要消失了,那麼她就有機會了。
她緊緊咬著雙唇,她一定不要再放過她,上次是她命大,以後她絕對不會給她任何活著的機會。
出了球場,催將軍放開了她,他冷聲道。
“愛莉,我不是讓你忍一段時間嗎?等爹地坐上總統之位,那麼夜博就不會這麼任性了。”
這麼任性,對他來說沒好處。
那個男人,他不是一天兩天接觸了,他是不達目地絕不罷休的人。
所以為了他的事業,他可以犧牲一切,這就是催將軍對他這個人最敬佩之處,好像在夜博的心裡,就沒有什麼比他的事業更重要。
這樣的男人,是最可怕的,前途無量。
雖然他現在坐上了最高位置,但他的野心何足於此,他大概想要全世界都臣服在他的腳下。
催愛莉搖頭,“爹地,你難道沒看出來嗎?他已經決定要公開和那個女人的婚事了,要是公開了,我就沒機會了。”
對於夜博這樣的男人,隻要公開了,那就會是永遠的事,總統先生怎麼可能會離婚呢?
催將軍幫她擦著眼淚,“愛莉,要沉得住氣,才能找準反擊。”
他輕輕拍著催愛莉的肩,催愛莉那雙眼睛由清亮,往暗黑在變化。
最後她冷勾了一下唇角,“我催愛莉也不是好欺負的,我還從來沒讓人這麼欺負過,花鈴兒,我們走碰上瞧。”
催愛莉調查過她,但是她人信息很簡單,單親媽媽,育有一子,其他家庭人員不詳,一看就知道她隻是個普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