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博歎了一口氣,看樣子,他還得請一位懂婦科的家庭醫生才行。
這時夜博又問了一句。
“我們不是一直沒做措施,你怎麼一直沒懷孕?”
聽了這話,花鈴兒才敢確定,他今天沒看到她吃藥。
她整個人都放鬆多了。
“懷孕這種事,要看緣份的,以我們兩現在的感情,寶寶也不會選擇我們的。”
一句話刺激到了夜博,他冷冷的低眸盯著她。
“鈴兒,為什麼就不能像過去那樣愛我?”
他要的並不多,隻要像過去那樣愛他就知。
而他現在愛這個女人,已經愛到骨子裡了,他們之間的愛的天平已經歪了。
花鈴兒長指扣著他紐扣上的鑽石。
“你讓我父親活過了,我就可以像過去那樣愛你。”
說到這話,兩人就沉默了,夜博也沒再說什麼?
兩人就這樣依偎著,氣氛卻很冷凝,誰也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,誰開口都是錯的。
車停下的時候,花鈴兒先起身,下了車,往屋內走去。
夜博下車後,點燃一支煙,幽幽的抽著。
整個人有些陰暗,看著花鈴兒的房間亮起燈來,他撥打了十四凱的電話。
那邊接通後,笑問了一句。
“夜總統,這麼晚找我什麼事?”
夜博淡聲問了一句,“女人經期能喝酒嗎?”
十四凱在聽到這話的時候,愣了一下。
“女人?你有女人了?”
十四凱隻記得,這家夥一直惦記著他的桐桐,這兩年,他不太讓兩人見麵,就是因為他的肖想。
“沒女人我怎麼能有兒子?”
十四凱當然知道他有兒子,而且和小糖果好得不得了,小糖果時不時都要提一提,不過他也挺喜歡小木頭的。
“經期最好彆喝酒,傷身體。”
“那要怎麼辦?她喝了幾杯紅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