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鈴兒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委屈,她的嘴角劃過一絲淺笑。
“是啊,怎麼了?”
夜博在聽到這話的時候,冷冷的推開了她,獨自走到一旁,背對著她,在看牆上的那幅壁畫。
壁畫上是他的人像,十年前很年輕的模樣。
他都忘了自己還有這樣青澀的照片,那時的他野心勃勃,眼底全都是狂傲不羈。
那時的自己,似乎無所不能,對什麼都不放在眼裡?
那時的花鈴兒深愛著他,一直跟在他的身後。
十年後,他變成了那個他想成為的人,可是原本的那些東西一點點在消失。
他的眼底沒有了之前的不羈,多了愛意,可是那個女人卻一點也不領情,他微勾了一下唇角。
既然她不愛了,那麼他決定放她離開。
他高聲喚了一聲,“冷豹……”
冷豹換了一身白色的禮服,衣擺處有蕾絲,有點像結婚的禮服。
而他身後的傭人抱著一套禮服,是黑色的,應該是為夜博準備的。
花鈴兒看著冷豹走到夜博的身邊,兩人一般高大,背影冷峻修長,有種齊虎相當的感覺。
冷豹淡聲說:“這就是我初見你時的樣子,沒想到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。”
夜博回他一句,“十年還不死心,你說你是不是傻?”
冷豹輕笑一聲,“說明我是真的很愛你!”
夜博臉色驀的一暗,“彆跟我說這些惡心的話。放她走。”
花鈴兒眼睛轉了轉,要是他真能放自己走就好了。
冷豹扭頭看向花鈴兒,花鈴兒也看著他,不卑不亢的,這女人確實與眾不同。
“放她走也可以,到了這裡的人離開,都要留下一樣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