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9章
林淵注意到，察覺到六皇子有些不對勁。
他讓皇甫靜先站好，走到六皇子身邊，伸出手答在他肩膀上。
“你你還好吧？”
林淵一開口，六皇子立即轉頭看去。
當看見六皇子的臉時，林淵有些詫異。
他從沒看見過六皇子如此的傷心，他的眼睛都憋紅了，眼中滿是紅血絲。
林淵彷彿能從他的眼中看見許多情緒，有不安、彷徨、痛哭、無助......
這樣的六皇子，彷彿才是宮中傳言之人。
一瞬間，林淵意識到六皇子並不是為雪瑩傷心。
而是想起了他的母妃，貴妃娘娘！
林淵記得鄭公公說起過，從貴妃娘娘離世后六皇子就疏遠所有人，總是獨來獨往。
這一刻，林淵像是看見了曾經那個滿身傷痕的六皇子。
與他不同，林淵是被所謂的親人拋棄，六皇子是眼睜睜看着親人離開。
林淵可以恨，而六皇子卻什麼都做不了。
“我，我沒事！”
或許是從林淵眼中看出了一絲憐憫，六皇子瞬間收斂所有情緒，恢復一臉冷意。
六皇子立即轉過身，努力調適情緒。
雪瑩父親的離世，確實讓六皇子彷彿又看見母妃去世時的畫面。
他一時失了神，差點沒控制住。
可林淵及時出現，讓他慢慢冷靜下來。
但是從林淵眼中看見那熟悉的憐憫表情時，他立馬清醒了。
林淵察覺到自己剛才看着六皇子時，有些失態。
六皇子表情急速的轉變，一定跟他的反應有關。
可現在，他不方便解釋，只好什麼都不說。
三人都不再說完，只是靜靜陪着雪瑩。
當雪瑩徹底接受父親離世的現實后，三人又幫着一起處理後事。
六皇子看着雪瑩，心生憐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