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智慧是“天譴”組織的人。
因此，這件事到後續處理交由他來最為合適。
不過，柳智慧剛來就“批評”了林塵一頓。
你這家夥怎麼又殺人了？
即便你不是俗世世界的人，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殺人吧？
距離上一次殺人，這才過了幾天啊！
但是，事實是，無論是上次趙公庭的死，還是這次斷臂男人的死，與林塵都沒有直接關係。
不過，林塵也沒有解釋。
反正就算是解釋了，她也不信，倒還不如不浪費這個唾沫。
然而，林塵不解釋，方白夜卻替他解釋：“姑娘，這人不是林先生殺的，這人是他的同夥，為了吸取他的功力，硬生生的把他吸死了。”
方白夜的聲音雖然蒼老，但卻渾厚有力，猶如草原上的獅子咆哮，讓人心中為之一顫！
柳智慧的臉色微微一變，似乎是被方白夜的聲音嚇到了。她轉頭看向方白夜，忽然柳眉微微蹙起。
因為她感覺，眼前這位看起來已經有七八十歲的老者，好熟悉啊！
仿佛以前在哪裡見過！
但是，這一時間，柳智慧也想不起來，便問道：“你是？”
“嗬嗬，忘了自我介紹，我叫方白夜。”
方白夜嗬嗬一笑，很和藹地說道：“小姑娘，你是天譴組織的人吧？”
然而，對於方白夜的後半句話，柳智慧並沒有聽到。
因為她整個人，此時都是陷入了震驚之中！
方白夜？！
雲州僅有的幾位大宗師之一？！
怪不得覺得他熟悉，在天譴組織雲州總部之中，就有他的畫像！
30多年前，天譴組織雲州總部成立，而當時成立雲州總部的第一批人，也是最早的元老，隻有五位！
而方白夜赫然便是五人之一！
眼前的老者居然就是方白夜方大宗師？！
震驚過後，柳智慧直接朝著方白夜行古人之禮，彎腰低頭說道：“天譴雲州分舵巡查司密諜柳智慧，拜見方大宗師！”
“嗬嗬，無需這麼多的禮節。”
方白夜搖頭一笑，然後又是問道：“李老頭怎麼樣了？”
“舵主身體無恙。”
柳智慧依舊彎著腰低著頭，說道。
“哦？也就是說，他還沒有退位？”
方白夜譏諷一笑：“那老頭的年紀比我都大，半隻腳都進棺材了還不退位？本是頤養天年的年紀非得擔此重任，也不知道那老家夥怎麼想的。”
方白夜的語氣之中，嘲諷的味道毫不掩飾。
柳智慧沒有接話，也不敢接話。
她知道，當年方白夜之所以退出天譴組織，就是因為跟舵主發生了矛盾，兩人意見不合，所以方白夜一怒之下退了組織。
但她兩人之間的矛盾具體是什麼。
所以，方白夜的話，她可不敢亂接。
“方白夜，天譴組織裡麵的各個部門，都是用的古人的等級？”
林塵好奇的問道。
無論是分舵，還是密諜司，這都是古人的等級稱呼。
方白夜輕輕點頭：“沒錯，為了與現代的名稱區分，當年成立天譴組織的時候，便用的是古人的級彆稱呼，而且，我們那幾個老家夥對現代科技也不了解，所以便如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