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軒恢複理智,看著自己因為揍他而通紅的拳頭,上麵染著他的血。
他一臉唾棄的隨手抓起一旁茶幾上的抽紙擦了擦手,之前的憤怒也消散了不少。
“東西拿到了?”蔣龍問。
“嗯。”子軒點頭,“這畜生害的人還不少,可惜那些視頻都沒有拍到他的臉,如果拿著去報警,根本收拾不了他。”
蔣龍道:“你原本不也沒打算通過正常手段收拾他嗎?行了,東西拿到了就好,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吧,反正你手裡不還有一段我們剛進門時候拍到的他沒穿衣服的視頻嗎?他回頭也不敢把你怎麼樣。你帶著U盤先走,我留下來善後。”
“那這裡就交給你了。”子軒說著,轉頭視線看向床上的女人,女人此時目睹了彭運輝被威脅的全過程,她蜷縮在床角,身體裹緊著被子。
發現子軒看著自己,她立刻開口道:“你放心,我什麼也不會說,什麼也沒看到。”
子軒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明明。”女人小聲道。
“還能走嗎?”子軒又問。
女人點了點頭。
“穿好衣服,我送你回去。”子軒說著,將明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,往她麵前一扔,轉身往外走去。
明明見狀,裹著被子接過衣服,往一旁的衛生間內走去。
不一會兒,她就穿好了衣服,從房間內走出來,跟著子軒上了車,離開了彆墅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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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國,花榮市。
經過十二個小時的飛行,等到江一懷和張曉曉抵達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兩人來到蘇寶寶和時晏所在的醫院,蘇寶寶此時已經從昏迷中蘇醒,見到張曉曉的到來,她很是驚訝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你受傷的事情都上了新聞,你說我怎麼來了?”張曉曉一臉嗔怪地看著蘇寶寶,“死丫頭,離開了之後就沒跟我聯係過了,我要不是看新聞,還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呢。”
蘇寶寶一臉歉意地看向她:“我回L國之後,實在是太忙了,還沒顧得上跟你聯係。這次來花榮,也是臨時決定的行程,沒想到就遇到了意外。”
“你該慶幸,這次你隻是一點皮外傷,加中度腦震蕩,時晏就慘了。”張曉曉歎氣道。
“時晏?他怎麼了?”蘇寶寶醒過來之後,就曾問過護士,跟自己一起的人情況怎麼樣,但護士都說不清楚,他們隻負責她,所以關於時晏的情況,她暫時還一無所知。她隻依稀記得,自己暈倒前,時晏還在喊自己的名字,想來他受傷應該沒有自己嚴重吧。
“你還不知道時晏的情況?”張曉曉此時意識到自己似乎多嘴了,沒有繼續往下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