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柔乖巧地點頭,她已經從心底徹底接受了叔叔這一家,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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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清早,王彩霞便起床做好了早餐,等著兩個孩子起床。
江柔已經特意起了個大早,但是看到桌上豐盛的早餐時,還是說不出的感動。
王彩霞看到江柔起床,忙招呼她上桌吃早餐,然後又跑到江致遠的房間裡直接掀開他的被子大聲道:“還睡,太陽都曬屁股了,你是不是想遲到啊?”
緊接著,房間裡就傳來了江致遠的哀嚎聲:“媽,跟你說多少遍了,我是有隱私的,你不能這樣突然衝進我房間,還掀我的被子……”
“我是你媽,進你房間還要打報告啊?掀你被子怎麼了?你小時候還是我給你洗澡呢,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看到過?又不是沒穿衣服,有什麼大不了的?”王彩霞對於江致遠的抗議不以為然,在她看來,現在的小孩,就是矯情。在他們那個年代,哪有那麼多事。
就這樣,在王彩霞罵罵咧咧的聲音中,江致遠一臉鬱悶的頂著個雞窩頭一臉困倦地從房間內走了出來。看到已經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江柔,他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馬上鑽進洗手間,一番洗漱之後,整個人精神抖擻的再次來到江柔麵前。
“早啊。”江柔微笑地看著他打招呼。
“早。”江致遠滿臉尷尬,他差點忘了,今天江柔要去麵試。
兩人用過早餐之後,便一同出門,江致遠將麵試的地址發給了江柔,“一會兒到了之後,打我剛剛發給你的這個電話,對方姓陳,你叫陳總助就行了,他會安排你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江柔點了點頭,然後朝江致遠揮手:“你安心去上班吧,我這邊麵試結束了告訴你結果。”
兩人分彆坐上了去霆輝集團與濱湖彆墅的車,各自往自己的目的地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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濱湖彆墅,奧斯卡坐在輪椅上,被管家秦姐推著,滿臉不開心地在花園裡散步。
“秦姐,我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拆石膏啊?我太難受了,我要去打球。”奧斯卡手裡拿著籃球,卻不能拍球,心情鬱悶不已。
“醫生不是說了嗎?至少要三個月。咱們這才半個月不到,你彆急,滿滿等吧。”秦姐推著他一邊往前走,一邊說道。
“啊?還要兩個多月?”奧斯卡以為自己聽錯了,讓他在輪椅上還要坐兩個多月,這無異於是要了他的小命。
早知道是這樣,他才不做這樣的傻事了,現在好了,媽咪沒找回來,自己還行動不便,真是太慘了。
他正鬱悶著,忽然有保安隊長走過來向秦姐報告:“秦姐,門外有位女士說是陳助理讓她過來麵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