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兒將手一晃,躲開了江柔伸過來的手,皺眉道:“乾嘛?都說了今天我請客,怎麼能讓公司報銷呢?你放心,時總有的是錢,這點對他來說,根本算不了什麼。”
說完,她身體晃了晃,又將發票塞到了時晏的手中,接著整個人由於不勝酒力,就往後仰倒下去。
時晏見狀,趕忙伸手一把將她托住,寶兒的身體就這樣落入了一個溫暖結實的臂彎。
江柔此時感覺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了,於是默默的退了出去,上車,消失在彆墅內。
寶兒倒進時晏的懷裡便昏睡過去,時晏喚了她好幾聲,都沒有反應,無奈之下,隻能直接將她打橫抱起,往二樓臥室走去。
寶兒所住的客房雖然也在二樓,不過是在西邊。時晏與奧斯卡的房間則在東北。
都是朝南向的房間,三個房間又分彆都帶有露台,三人如果同時走上露台的話,是能打上照麵的。
時晏將寶兒抱進房間之後,剛準備將她放回床上躺下,結果她卻突然做出要嘔的動作,時晏嚇一跳,擔心她會吐到自己身上,身體本能地往後躲了一下。
結果寶兒隻是做了個假動作,並沒有真的吐出來,而時晏因為身體後退,手自然地將她鬆開了,寶兒的身體就像是風中的落葉一般,軟軟地朝床上倒去。
此時,她身上在拍攝完成之後特意換上的舒適白T恤因為她的突然倒下,衣服慣性往上縮去,露出了她平坦緊致的小蠻腰。
而她腰上的一道淺淺傷疤卻被時晏一眼看到,整個人都怔住了。
這道傷疤他再熟悉不過了,蘇寶寶的小腹上也有一道,是當初生奧斯卡時,剖宮產留下來的疤痕,經過幾年的時間恢複,如今顏色已經很淺很白了,但還是沒有逃過時晏的眼睛。
“你這道疤是怎麼來的?你從前生過孩子?”如果真是這樣,那他就要重新考慮她還適不適合做自己的女朋友了。
畢竟她如果真的生過孩子,那她的身份就複雜了,他討厭一切複雜的人物關係,更不願意為此去花費精力,現在的情況提示他此女風險太大,得謹慎考慮她如果作為自己的擋箭牌,是不是還具有說服力。
寶兒此時頭腦還被酒精支配著,聽到時晏這麼問,帶著醉意的眼神看向麵前的時晏:“怎麼?生過孩子就配不上你了?你自己不還有個兒子嗎?”
寶兒說著,打了個酒嗝,又繼續道:“再說了,以前的事情都根本都不記得了,哪還知道這道疤是怎麼回事。”
時晏聽了她的話,卻立刻皺起了眉頭:“不記得了是什麼意思?你不是張瑤嗎?為什麼會不記得以前的事情?”
寶兒這時候卻一臉神秘兮兮地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,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:“噓……有個秘密,我隻告訴你一個人,你可千萬彆跟彆人說哦。”
“什麼秘密?”時晏知道這個時候的寶兒酒精已經完全上頭,整個人醉得不像話,便趁機趕緊問道。
寶兒這時候大腦完全不受控製了,她朝時晏招了招手,示意時晏附耳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