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大媽對自己有恩,於情於理她家的事不能不管,陳淵停止練功,緩步上樓,想看看發生什麼事。
隻見房門虛掩,幾個粗壯漢子簇擁著一個叼煙的黃毛站在一邊,他們前麵是一個花白頭發的老頭,正甩著酒瓶,唾沫橫飛。
“賤人!我是你爸爸,你的命都是我給你的,你幫我個忙又有什麼?而且這位是街道劉哥,跟著他,以後什麼日子過不了?”老頭喝道。
他竟然是韓大媽的丈夫,也是白玲的父親。
韓大媽蜷縮在一邊,滿臉驚慌話都說不出來,白玲摸著臉上的手掌印,柳眉倒豎:“你算什麼爸爸,從小不管我就算了,在外麵欠了錢,竟然還想著拿自己親生女兒去抵債!人渣!呸!”
白玲朝老頭臉上吐了口吐沫。
“賤人!找死!”老頭怒了,正要衝上前去施暴,隻聽到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冷笑。
“老子就喜歡有點性格的女孩!一般持久力挺好的。”黃毛邪魅一笑,緩緩走了過來,老頭像條癩皮狗一樣退開。
這人可以滿臉諂媚的看著自己女兒被流氓調戲,他可以說已經不能叫人了。
“你再敢過來,我就殺了你。”白玲緊緊抓住剪刀,衝著黃毛,但兩隻手在不停顫抖。
“小妞有點本事啊!但這點玩意在我這裡都不夠看的!”黃毛嗬嗬一笑,拿起地上的啤酒瓶,輕輕一捏,啤酒瓶竟然被裂成碎片,而他的手毫無無損。
“我舅舅是市裡的姚爺,彆說你個小妞,十個壯漢我一手就全打發了。”黃毛笑容愈發無所忌憚,直接朝著白玲就是撲過來。
“我跟你拚了!”韓大媽像護犢的老母雞一樣朝著黃毛就是要撲過來,但黃毛的小弟直接把韓大媽拿住,接著就要把她頭朝地下撞!
白玲癱倒在地上,死死閉上了眼睛。
“啊!”突然傳來一聲慘叫,但竟然是這男人的喊聲,白玲睜眼一看,隻見那個大漢抓著手臂的傷口,連聲大呼,鮮血無情的留了下來,而母親坐在地上毫發無傷。
陳淵緩緩的走了進來,淡然望著著眾人,他剛剛不出手,隻是覺得白玲太過狂傲,給一個小小的教訓,不過看到那些人要玷汙她,又要打韓大媽,不管出於正義感還是恩情,他都要出手。
“自己滾還是讓我打斷你們的腿?”陳淵神色淡然,淡淡開口。
“練過的?”黃毛看他剛剛出手的確厲害,態度倒也沒有太囂張。
旁邊的老頭突然一拍大腿,吼道:“是他,我認得他,之前強奸女人,被送到局子裡,又放出來了,是個醫生。”
陳淵是這裡的租客,之前他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,老頭怎麼可能會不清楚?
“原來就是你!被花狐狸那個騷娘們耍的團團轉的廢物?有意思。”
黃毛反應過來,哈哈大笑起來,看著陳淵,滿臉輕蔑。
他們這些地下人物,最瞧不起就是喝酒起意,結果還被送到局子裡的貨色,剛剛他還以為這人有多大背景呢,但現在一看,也就那麼回事,真有背景會被送到局子裡去嗎?
“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!”陳淵冷淡道。
“我說你是個廢物!呸!”黃毛朝地上吐了痰,渾濁的雙眼掃了一遍陳淵,嗬嗬道:“得多沒用的男人才會去強奸,媽的還被抓住,怎麼你也想來英雄救美嗎?告訴你,整你那女的老子不知道玩過多少次,但她說你連碰都沒碰她,就暈過去了,廢!啊!”
黃毛笑容僵在臉上,五官扭曲,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,陳淵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,一手捏著他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