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穿著黑色西裝,胸口彆著一個紅色骷髏頭胸針的老者,正在跟一個西方人說話。
最終,兩個人握手告彆。
電話打進來。
“老王,這麼晚了,到底有什麼事?”
“少爺被打了,打人的是南省江北市的陳淵乾,我正在趕往江北市,將這個人抹殺!請老爺放心。”
“嗯,你處理就好。”
黑西裝老者掛斷電話,低頭撫摸著胸口的紅色骷髏頭胸針。
多少年了。
自從當年加入了骷髏會後,都沒有人敢招惹自己的親人了。
不僅僅是凡人,哪怕修法界也沒有人敢動自己,或者自己的朋友親戚。
“區區一個南省的鄉巴佬,也敢打我王連虎的兒子?”
他一把抓過胸針,直接紮進肉裡麵。
可惜。
胸針根本刺破不了!
任憑他再大力度,也隻留下一道白印!
……
陳淵正在酒店裡麵,跟馬正國等人說話。
“陳老弟,那個孫新不跟我們住一起,他到底在哪,我已經找人去盯著了,隻不過他現在還沒住下,這件事真的有點棘手。”
馬正國眉頭皺起來。
邢誌佳義憤填膺:“那個孫子就該打,讓他長點記性,就算是孫老虎的兒子,又能怎麼了?照打不誤!”
陳淵淡笑著。
馬正國見狀,歎了一口氣,無奈的問陳淵:“你當初為什麼非得打他一巴掌,忍一忍這事情不就過去了,老弟你有那麼美好的前途,非要跟這麼一個重病患者計較什麼?”
他是真的想不明白。
“嗬嗬。”
陳淵平靜的笑了笑,並未多說。
他一生行事,當然有自己的道理,並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!
淩天仙尊!
這四個字,就是至高無上的道理!
仙尊不可辱!
敢有辱沒者,不是死,就是比死還要難受的活著!
“而我,其實比起以前的那些仙尊級彆強者,還要溫柔多了。”
陳淵嘴角冷冽。
全場眾人皆是哆嗦了一些,覺得好像空調冷了一些。
忽然。
邢誌佳驚駭的望著陳淵:“陳老弟,你跟我們交代一句實話,你到底是不是陳淩天的徒弟?你剛才打籃球也好,打孫新耳光也好,那動作可是果斷利落。”
馬正國也看出門道。
最旁邊,正有個西裝革履的大律師坐在那,眸光凝重,手裡麵拿著一個筆記本,寫寫畫畫。
正是鐵三角裡麵的吳博!
“陳淵老弟,我簡略的算了一下,如果對方起訴你的話,可能你要麵臨刑事處罰。”
吳博說到這裡,故意拉長了聲音:
“不過請放心,這次的情況就算萬分危急,我也一定會全力以赴,幫助你答應這場官司!”
馬正國聽完,這才笑了。
邢誌佳懟了吳博一拳頭:“你小子!”
三個人嘻嘻哈哈了一陣,但最終還是擔心陳淵的安全問題。
吳博擔憂的說:
“王家那群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,聽說以前有人惹了他們,直接被一群神秘人,坐著直升飛機給殺了!手段不是很殘忍,但極其可怕,防不勝防。”
邢誌佳憂慮的點起了頭:“對啊,京城王家的實力,的確很強,被成為天脈以下的最強地脈家族。”
馬正國也很擔憂。
在各大省市裡麵,地脈家族就代表了可怕!
而京城由於地理位置等等原因,那裡麵的地脈家族更加恐怖!
天脈以下最強……
他們不敢想象,陳淵將麵對什麼樣的對手!
“陳老弟,要不你請陳淩天出手吧!”
忽然,邢誌佳眼神閃爍:“你出去忙,我們三個一個字都不說,肯定幫你保密。”
“我跟他不算太熟,還是不用了,謝謝三位老哥的提醒。”
啥?
不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