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在這？”
“我現在沒地方去，你可以幫幫我嗎？我需要一份工作，還需要點錢……你能借給我嗎？”
“好說，跟我進來吧。”
顧歡歡看到她許是想到了自己，如果她沒有依附趙家明，估計也是這個下場吧。
所以她才動了惻隱之心，想要幫幫紀挽歌。
她帶著紀挽歌進了趙家，趙家明要出門，抱著她粘膩了好一會兒，也不避人。
人走後，顧歡歡打發其他人離開，拿了一疊子現金給她。
“夠了嗎？”
“夠了夠了，沒想到你現在出手依舊大方，不像我……你是靠什麼法子翻身的，能不能幫幫我？”
“你長得還行，但是這段時間風吹日曬，還是有影響的，要好好護膚，到時候我牽橋搭線，給你找個好的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紀挽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：“是要給我相親嫁人？”
“你想多了，現在我們可沒有當主母的資本，隻能先做情人。但情人做的好，和主母沒什麼區彆。”
“那你現在是主母還是情人？”
顧歡歡臉色微微一變，沉住氣道：“我是趙家明的情人，顧家害我那麼慘，我也隻能靠這個東山再起了。我們現在都有共同的敵人，我認識一個政客大佬，我想辦法把你送到他的床上，後麵如何站穩腳跟就要……”
顧歡歡的話還沒說完，就被紀挽歌無情打斷。
“顧歡歡，你不要臉給人做情人，我不會！”
紀挽歌出身是管家的女兒，一輩子都被人詬病，自己也看不起。
她這輩子都奮發圖強要做人上人，不可能給人當見不得光的情人。
她好歹也算是霍知硯這樣商業大佬的初戀。
厲雲峰也是紅三代出身，是外交官太太。
她的工作也很體麵，首席舞者。
她承認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，但她永遠不可能做情人。
顧歡歡此刻臉色非常難看，紀挽歌都這樣了，竟然還看不起自己！
“我想拉你一把，既然你的自尊不準許那就算了。我想，你那麼驕傲尊貴，也斷斷不會要我出賣肉體換來的錢。”
“要是沒有彆的事，就走吧，這裡不歡迎你。”
紀挽歌看著錢，雖然肉痛，但還是沒有開口要。
她起身，直直的看向顧歡歡。
“我們都是失敗者，我也一直不甘心，想要厲雲峰回心轉意。但，我永遠比你高貴，你以前總說我是管家的女兒，本質上是個傭人。那現在，你的身份隻怕比傭人還不堪。”
“顧歡歡，我有今天，多半拜你所賜。是你慫恿我利用厲雲峰去爭寵，害得我什麼都沒得到。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，我可太高興了。我隻是輸了，還能活的坦坦蕩蕩。但你，這輩子隻能在淤泥裡打滾了。”
紀挽歌嘲諷的說道。
說完，她高傲的抬起頭顱，轉身離去。
突然，後腦勺一陣鈍痛。
她錯愕回頭，對上了顧歡歡陰沉的視線。
顧歡歡的手拿著煙灰缸，狠狠砸在了她的後腦勺。
紀挽歌還想說點什麼，隻是直接疼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