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願。”
他喊著她的名字,現在他都叫自己“願願”,突然叫全名,倒讓她有些不適應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我可以靠得住,你可以百分百的信任我。”
他的聲音沙啞,裡麵竟然有幾分患得患失。
“我又沒點你,我就是隨口一說。”
她有些無奈,她感覺霍知硯都要有後遺症了,動不動覺得她沒有完全信任他,會離開他。
他還愛著自己,她怎麼舍得走。
但她如果發現風向不對,也會毫不猶豫的灑脫走人。
“願願……”
男人的聲音有些委屈。
薑願有些無奈:“是我說錯話了,他是他,你是你,我們的感情怎麼能和彆人比較呢?”
“嗯,以後不準說這些話,我會聽你的話。”
薑願揉了揉太陽穴,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誰能想到外麵威風凜凜的顧氏總裁,經常在她麵前如此委屈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怎麼欺負他了呢。
晚上霍知硯回來,照例帶了一束鮮花。
“怎麼又買了一束?家裡的花瓶都快插滿了。”
現在已經多到沒人住的客臥裡都放著鮮花,用水養著。
“唐宋說,女人都喜歡花,誰都不能免俗。我每天都給你帶一束,你就會期待我回家。”
“唐宋好的不教你,就教你這個?他自己都是個單身狗,怎麼好意思給你出主意的?”
“那你不喜歡?”
“喜歡。”
薑願無奈的接過花,每天都不一樣,今天是一束向日葵,朝氣蓬勃。
她找了個花瓶,放在了餐桌上。
霍知硯處理完公事,回來房間陪著她。
給她肚子上塗抹妊娠油,給寶寶做胎教。
肚子裡的小家夥還很小,也不知道聽力有沒有發育好,他就開始做胎教。
現在霍知硯不會讓自己太忙,不必要的應酬全都推了,每天固定抽出兩個小時陪陪她。
“我都累了,準備睡覺吧。”
她打著哈欠,已經有了困意。
她喜歡蜷縮著靠近他的懷抱。
今晚的霍知硯呼吸很灼熱,身體的溫度也有些高。
薑願原本還有些疑惑,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什麼,立刻反應過來。
他這是想要了,卻又憋著。
本來說陪學長吃飯那天晚上,要幫他解決的,可他說錯了話,她就假裝什麼都沒說。
霍知硯是正常人,那方麵肯定有需求,一直沒開葷還好一點,現在嘗了甜頭,又不能多吃,可把他折磨壞了。
可她偏偏天生缺陷,現在更是懷了孕。
“我幫你……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出口。
“不用,等會就好了。”
他太久沒有碰葷腥,現在竟然有點壓製不住了。
“彆忍著,我看了會舍不得。”
她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