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衝他剛剛說得那句話,又忍住沒有侵犯自己,她相信霍知硯是個好人。
他的傷口還在流血,她趕緊上藥包紮。
他臉色有些蒼白,更襯得那雙眼黑漆漆的,十分深邃,仿佛藏著一個黑洞。
很快,傷口就包紮好了。
他起身,拿起了浴袍丟在她的身上。
薑願這才發現自己走光了,臉頰紅撲撲的。
“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她問。
霍知硯沒有回答,隻是去開門,但門被破壞了,隻能從外麵用鑰匙打開。
他蹙著眉頭,又去向陽台。
薑願看他要翻過去,嚇了一跳。
“你乾什麼?”
霍知硯站在護欄外麵,夜風吹得他衣袂翻飛。
“我跳下去,明天隻要這房間不是兩個人,她們就不會為難你。”
“那你……那你會怎樣?”
“死不了。”
他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“那也不行!”
這雖然是二樓,下麵也有草坪,但萬一呢?
就算摔不死,摔斷胳膊摔斷腿,再搞不好半身不遂呢?
她腦袋快速運轉。
“你想娶我堂姐嗎?”
霍知硯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現在不是我想不想娶的問題,而是她願不願意嫁。如果她堅持,我也不會強人所難。”
“那我怎麼樣?”
“什麼?”
霍知硯狠狠蹙眉。
“堂姐不願意嫁,我願意。”
“我不是本地戶口,月薪四千五,職業是保安,給人看門的。沒房沒車沒存款,家裡就一個老父親,身體還不好,時常吃著藥,你也嫁?”
“我覺得你人不錯,願意嫁!”
她覺得霍知硯能處!
她早年父母雙亡,寄養在大伯家裡,日子如履薄冰。
她剛大學畢業,大伯母已經開始盤算把她嫁出去換彩禮,與其這樣,還不如順水推舟,和霍知硯在一起。
“好,如果你想反悔了,我們隨時離婚。”
薑願聽到這話,趕緊把人拉回來,站在外麵實在太危險了。
她哪裡知道,霍知硯在部隊當過兵,身手很好,這個高度跳下去根本不會有事。
她洗了個澡,換了身乾爽的衣服。
“那個,你也去洗個澡吧,彆著涼。”
霍知硯點頭就去了衛生間,洗漱出來後發現薑願竟然睡著了。
心還真大,就不怕自己被欺負嗎?
就在這時,霍知硯手機響了,熟睡中的薑願被吵了一下,忍不住嘟囔出聲。
霍知硯立刻接聽,悄悄來到陽台,說話的聲音都是壓著的。
“什麼事?”
“先生,我們跟蹤薑小姐,發現她……和顧少開了房。”
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霍知硯並不意外。
“隨她去,反正我要娶得人也不是她。告訴老爺子,我聽從他的安排,娶薑家的人。但如果對方要離婚,那可由不得我了。”
“難道先生娶的是薑曉曉的堂妹?薑家實在太過分了,錯把魚目當珍珠,竟然如此糟踐先生!”
特助都氣得不輕。
霍知硯是顧氏集團掌權人,是顧老的老來子,跟隨母性。
按照輩分,顧雲安還要叫霍知硯一聲二叔。
而且顧雲安還隻是個私生子,顧老大一生風流,卻子女緣淺,幾個孩子都夭折了,顧雲安是唯一活到大的。
霍知硯這才網開一麵,同意他認祖歸宗。
卻不想,自己的侄子和他的未婚妻搞在了一起。
“這兩個人,我自然不會放過。”
霍知硯眯眸,聲音冷寒淩厲。
至今,還沒有人敢作踐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