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願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,陸斐想邀請她吃一頓飯,也被她婉拒了。
兩人已經鬨出了不實的緋聞,再接觸下去隻會讓陸斐名聲更加受損。
她無所謂,可學長不一樣,他的名譽更重要一點。
她一個人回到了出租屋,給房東打電話。
因為是她提前離開,她願意押金全扣。
她和房東說了,等她走了,她會叫一個保潔上門,把東西都清理走,這樣也好交差。
至於霍知硯……
她走進客臥,還是第一次進入霍知硯的私人領地。
裡麵很乾淨整潔,衣櫃裡也沒有幾件衣服鞋子,估計也隻是過客的打算,隻是玩玩。
空氣裡殘留著他的氣息,但是太微弱了。
她知道霍知硯不屬於這裡,這隻是有錢人的一場遊戲,總會離開的。
隻有她會越陷越深。
她沒有再動彆的東西,轉身離去,就像自己從未來過。
她收拾好東西,一個大行李箱,自己拖著有些笨重。
門即將關上。
“再見了。”
她輕聲說著。
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霍知硯回來,屋子很安靜,客廳看不出變化。
他疲憊的坐在沙發上,捏著眉心,想著等會薑願回來要如何和她開口。
他心裡清楚,她和陸斐沒什麼,但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,忍不住會嫉妒。
以前可從未有過。
紀挽歌和厲雲峰在一起的時候,他心裡更多的是憤怒。
這種憤怒也沒有讓他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,很快就煙消雲散。
但薑願不一樣,他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棘手感,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他去了廚房,做了豐盛的晚餐,打算賠禮道歉。
看著一桌子的菜,霍知硯後知後覺,自嘲笑了笑。
他也沒有錯,竟然還要討好薑願。
偏偏,他心甘情願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飯菜慢慢涼透。
霍知硯開始給薑願打電話,但電話竟然關機了。
霍知硯緊鎖眉頭,她都不願意接他電話了嗎?又或者是出了彆的事?
他內心有點不安,起身踱步,最後把電話直接打給了陸斐。
“你和薑願在一起嗎?”
“你真的關心薑願嗎?”
陸斐沒有回答,還反問過來。
“我再問你,她在你那兒嗎?”
“霍知硯,不要以為自己有錢有勢,就可以玩弄彆人的感情!薑願不是那種任由你擺布,愛慕虛榮的人。彆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或許會上杆子撲過去,但薑願不是。她要的從頭到尾都很簡單,就是希望有個人愛她給她一個家。”
“霍知硯,我輸了,但我不是輸給你的,而是輸給了薑願。不過我不會放棄,等我處理完手裡的事情,還會去找她,這一次我不會再躲避,我會告訴她,我的心意。”
“所以,她至今都不知道你喜歡她?”
霍知硯抓住重點。
如果薑願不知道,那些謠言自然不成立。
隻怕,她都在焦頭爛額的和人解釋。
可她為什麼不願意帶他出現人前,解釋誤會呢?
“她以後會知道的。”
陸斐這話有些較真的意思。
“她現在在哪!”
霍知硯沒有耐心。
陸斐廢話那麼多,足以證明薑願不在他那兒。
“你永遠也彆想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