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是在家當豪門太太的薑曉曉。
一個是辭職沒多久,還在家裡休息的薑願。
顧歡歡其實也是遊手好閒,但她在顧氏有職務頭銜掛在那兒,所以她沒有被中傷。
“你真應該和紀小姐學學,看她多有上進心,不像你待在家裡什麼都不乾。”
顧雲安立刻接話,訓斥了薑曉曉。
薑曉曉心裡委屈的不行,但麵上不敢表現出來,低頭吃飯。
霍知硯麵上平靜的將剝好的蝦放在了薑願的碗裡,看的紀挽歌心裡不是滋味。
“我這兒永遠是你的避風港,在外麵累了,就回來休息,休息多久輪不到彆人說閒話。男人賺錢就是給女人花的,她沒男人養了,隻能自己養家糊口。但你不一樣,我養著呢。”
顧雲安正在吃菜,聽到這話,悻悻低頭,薑曉曉覺得腰杆子直了一點。
但她一想到霍知硯這麼好的男人自己錯過也就罷了,竟然還推給了看不順眼的堂妹,那滋味真彆提了。
紀挽歌臉白了白。
“二叔,你話不能這麼說,在家什麼都不乾,隻知道指望男人,這不是寄生蟲嗎?紀姐姐也沒說錯,應該獨立自主,做新時代女性。”
“我怎麼記得,她婚後也什麼都沒乾?”
顧歡歡啞然。
“你要想做新時代女性,要自己經濟獨立自主,那就停了你的卡,將你職務革去,你自己去應聘工作去,彆天天掛名在集團,每個月還白拿工資。”
“你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,自己這樣可以,彆人才休息幾天,你們就看不下去,逼著人出去工作?”
霍知硯直接開懟,大殺四方,不留絲毫情麵。
這話說得顧歡歡和紀挽歌麵上無光。
“我……我去個衛生間。”
紀挽歌更是直接尿遁。
“我……我也去,”
顧歡歡跟著過去了。
走遠了,顧歡歡就忍不住抱怨:“你沒事提這個乾什麼,害的二叔把矛頭指向我。”
“我怎麼知道他那麼袒護薑願,你看顧雲安不是順著我們的話了嗎?他要是像顧雲安那樣就好了!”
“你到底行不行?我私心裡是希望你做我二嬸的,你要是連薑願都鬥不過,讓我如何幫你?紀姐姐,你可是顧家培養出來的,當初兩個男人為了追求你,可是連兄弟都做不成了。你要是不把二叔搶回去,和厲家的婚事又黃了,到時候你可一無所有了。”
顧歡歡這麼一說,紀挽歌有了一定的危機感。
如果她連薑願都比不下去,那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沒了,以後在顧歡歡麵前更是抬不起頭。
她和顧歡歡也是暗自較勁的。
兩人出身差不多,但顧歡歡是顧家承認的養女。
而她獲得資源和顧歡歡一樣,可到底名分上是管家之女,是顧家的施恩,不能像顧歡歡那樣理直氣壯的享受顧家的一切。
以前,她和顧歡歡誰也不服誰。
可現在顧歡歡主動示好,要幫她,她現在孤立無援,也沒有理由把人往外推。
不過,她也不是傻子,有時候還是要顧歡歡當這個出頭鳥才行。
“歡歡,我有個辦法,但我靠近不了薑願,得你幫我才行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
“在她的護膚品裡加點快速爛臉的東西,她毀容了,阿硯還看得上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