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不想?不想的話,就算了吧,我也省的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霍知硯堵住,所有的話都淹沒在呢喃深處。
“我會溫柔的。”
男人吐出幾個字,慢慢探索,動作也是小心翼翼的。
到最後,他反而滿頭大汗,緊張得不得了。
疼……
很疼……
疼得想死!
就像是硬生生被撕裂開來,痛不欲生。
她麵色白的嚇人,額頭全都是冷汗,身子緊繃。
霍知硯說了很多安撫的話,可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。
“願願,下次……”
最終,霍知硯妥協,不想看她如此痛苦。
就在他準備抽身離去的時候,薑願用力抓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就這次……沒有下次……下次我可就要後悔了……”
她結結巴巴的說著,疼得倒吸涼氣。
霍知硯進退兩難,最終安撫的親吻著她,想把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彆的地方。
最後,猛地沉腰。
薑願覺得自己死過一次了。
當時就沒有知覺了,仿佛一個人置身黑暗很久,半天走不出來。
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,迷迷糊糊醒來,就聽到有人說話。
“撕裂的有些嚴重,半個月最好不用同房,要上藥休養。”
薑願覺得自己醒來的實在不是時候,還不如繼續暈著。
很快醫生離開了,薑願繼續裝死。
“醒了?”
霍知硯摸了摸她的腦袋,聲音極度寵溺。
薑願繼續裝,她偽裝的天衣無縫,他不可能看穿的。
“彆裝了,睫毛一直在抖。”
薑願:……
她無奈睜開眼,麵頰漲紅,想要說點什麼,但床單上的那抹嫣紅,已經告訴她答案。
也許並不圓滿,但她還是給出去了。
她怔怔的,有些恍惚。
突然,一股冰冰涼涼的觸感襲來,她下意識往後縮。
可霍知硯抓著她,她無處可逃。
“乖,再給你上藥。”
她不說話,安靜配合,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
“今天怎麼突然願意了?”
她還是沒說話。
“願願,我們結婚好不好?”
薑願搖了搖頭,霍知硯麵色一僵:“你願意給我,卻不願和我結婚?”
“這好像是兩碼事。”
霍知硯頓時情緒激動起來。
“什麼叫兩碼事,你不想和我結婚嗎?”
“不想,我們就先處男女朋友,不婚族好不好?就是那種……好歸好,但沒有道德法律的束縛,要是哪天移情彆戀,是不是也方便分手?”
霍知硯麵色也白了一些。
這是女孩子說的話?這不都是渣男說的嗎?
“所以,你願意待在我身邊,什麼都願意做,卻不願給我個名分。”
“你是男人,為什麼要在意這個,橫豎你都是不虧的。”
“你要是哪天膩了,或者有更好的世家千金,你也可以去娶,和我斷了就是。”
“薑願!”
霍知硯聲音低沉,帶著怒意。
薑願有些害怕,往後退了退。
她說的不好嗎?白白給他睡,也不用他負責任。
斷了也不用怕她打發不掉,多好?
男人都喜歡這樣吧,不用負責任的女人,最討人喜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