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夠了嗎?能不能給我閉嘴。”
霍知硯低沉吼了過去。
“她那樣對你,你都不生氣,我為你辯駁,你卻要凶我?”
紀挽歌瞪大眼睛,十分受傷的看著他。
“她怎樣對我,我都是樂意的,無須你來多管閒事。”
紀挽歌:“……”
薑願看著紀挽歌發白的臉,心中竟然有些暢快。
紀挽歌機關算儘,以為自己可以隨隨便便拿捏男人的心。
但她忘了,霍知硯和厲雲峰都不是普通男人,不可能完全沉浸在情情愛愛。
他們比一般人更明白得失。
霍知硯讓人去找顧歡歡,顧歡歡大概一個多小時才到。
她來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也沒人和她通氣,但她也猜到了什麼。
看到薑願霍知硯都在,便心知肚明。
“二叔,二嬸……”
顧歡歡一來就露出膽怯的模樣,然後撲通跪下,開始抽抽搭搭的說話。
“二叔二嬸,我好像犯錯了,還請二叔二嬸責罰!”
“那就說說,錯在哪了。”
薑願倒是一副長輩的口吻。
“我給二嬸的那套護膚品,可能有問題。”
“可能?”
霍知硯鎖眉發問。
“嗚嗚,我也不是很確信。按理說這套護膚品是全新的,不可能有問題。可二嬸最近頻發去醫院,戴著口罩,似乎臉部受損。我……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護膚品的原因,但如果是,二嬸請原諒我。”
“什麼叫不知道?什麼叫可能?”
“我……我想起來了!”
顧歡歡一副突然想起來的模樣:“我買完後,本想第一時間送過來的,但大哥找我有事,我就去他家了。我和嫂子聊了會天,就把東西忘在她家了。”
“我還記得嫂子問我這護膚品是給誰的,我說是給二嬸的。後麵過了幾天,是嫂子給我拿來的,我也沒有看,就直接送給了二嬸。難道……難道是……嫂子動了手腳?”
“對,肯定是她,嫂子和你不睦很久了,經常說你嫁的比她好。還說你現在的榮華富貴都是屬於她的,她不應該把珍珠當魚目,當初要是和二叔結婚就好了……”
顧歡歡添油加醋的說道。
“霍知硯,你怎麼看?”
薑願看向她,顧歡歡說的雲裡霧裡,她一時間都分辨不清了。
因為薑曉曉的確恨自己,可能比在場的兩個人更要痛恨她。
薑曉曉也有下手的動機。
她不會放過害自己的人,但也想找到真凶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一層層的往下查,總會有人露出馬腳。事,總是有人做的,隻要做了我就一定能查得出來。”
霍知硯冷眼掃過下麵的紀挽歌和顧歡歡,兩人都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。
薑願覺得,就算她們和此次的事情無關,但她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也都想害她。
而害她的原因是——
她下意識看著霍知硯。
這個男人能為自己遮風擋雨,也能給她帶來無數災難。
這樣的豪門生活,自己真的能勝任嗎?
勾心鬥角,遠不如她當初在出租屋裡來得舒服。
她正想著,沒想到霍知硯突然回頭,抓住了她的目光。
她閃爍著避開,有一種靈魂都被看穿的感覺。
霍知硯隱隱覺得薑願想要逃離自己,下意識靠近,扣住了她的細腰,把她拉入懷中。
“別想跑!”